子借调雇些渔夫船把头,以便行事!”
“您老放心,我等军中素有军规,行军中,与得百姓,向来是秋毫无犯哒!”
“如前面渔村,有所需船只可供用度,定不会亏了大伙儿忙活一趟!”
萧靖川尽量显出和善来。
观去,那老翁似又上下打量了他们许久,这才堪有话来。
“呃”
“瞧您这身装束,大小应也是个将军吧!”
“这年头儿,肯这般好言好语跟小老百姓问事的兵,可是不多啦!”
“成,既你们要渡这河,那往前,啊,对,往前.”
言间,老翁拧身抬手向得西边作指。
“那边上,一里外,往北一拐,就在坡下,就有个渔村!”
“人嘛,不多,船也就七八条吧,还尽是小舢板。”
“不知,够不够得你们军上使用啊!”老翁语速颇慢,一字一顿,讲来倒也清楚。
寻着口音,箫郎却忽听得此人甚浓的京城味道。
于是不免好奇,堪行随口。
“诶?!”
“老伯,京城人吗?!”
“你这口音,可不是山东话呀!”萧问。
听及,老翁一怔,顿在当头,再度朝得箫郎瞅去。
毕竟,此询涉及自身,唯恐因得多话遭惹些个不必要麻烦出来,遂老翁缄口沉默亦是常理。
可待得其仔细观瞧眼前萧姓郎君后,却皱眉似忽想及了什么。
“呃”
“是,没,没错!”
“老头子我,是自京城逃难出来哒!”
“不,不是,这位小将军呐!”
“老夫我怎得瞅你这般眼熟哇!”老翁一语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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