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两个之恶劣作为,想来亦为属实就对啦!于是乎,箫相接口,溜缝讲对。
“哼!”
“纵兵为祸!丢大明军伍的脸!”萧语。
“唉,萧督军说得对!”
“谁说不是呐!”
“不光如此呀,这按理说吧,你既抢掠了物资,那,那总该是自付供应一部分,以解困后勤压力,如真为如此,那咱老黄啊,也就不多言语啦!”
“咱也不是那爱背后论人短长之辈!”
“但!”
“这,这”
“此两镇所行所为,真真儿就是叫人看不过眼呐!”
“他两个心眼子那个贼呀!”
“完全不顾民情国法军规,所经之地,那是一通搜刮!”
“银财所掠无计,这完了一抹嘴儿,竟还能堂而皇之继续向得朝廷摊派索要军需!”
“且以行军艰苦为由,大开口子,吃拿卡要,无所不用其极!”
“唉!”
“白天堂会上,萧督军那句,大发国难财,说的真是一点都不为过!”
“如此肥己而败国之举,真乃叫人不耻!”
“吃相未免也太过难看了些!”
“其间,因得这些烂糟事,一路行来,臣也是没少跟他们吵哇!”
“呵呵,为此,也就得罪下了人!”
“唉,臣,老黄我也是没办法了!”
黄得功憨实惨笑,顺话亦大倒了一番苦水。
闻及,萧自乐见此一局面。
要知,原本呐,未进济南时,箫郎同得致中两个,便就在为分化江北诸镇,以利今后布局伤透了脑筋。
眼下经得这一日观瞧,倒亦发觉,此间形势,倒是比得先前预料要好下手得多,对此,箫郎饶是心安了不少。
“哦,对!”
“今早布政司衙门前一出好戏,不知殿下是否瞧见?!”
“有一江宁的粮道同知,就是为那刘择清劫扣漕运粮秣事,才找到衙门前来哒!”
“呵呵,就是想见你黄提督哇,却正巧被我等撞个正着!”
萧忽为念及青袍马为民事,为得高、刘二厮罪名,再添一把火来!闻之,朱慈烺未置言语,反是黄得功见亦言到己身上,紧相接话。
“啊,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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