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在这节骨眼儿上,哪儿还有心思管咱这些细枝小节呀!”
“遂我这也是没办法,便就找去了户部尚书仇维祯府上,见得了那仇府管家老爷温伯!”
“毕竟这近几年下来,咱每年那些个孝敬,雪花的银子送去!”
“这点子忙,又非是旁个乱事,正经应该应份的盐引子,他总该是会帮着疏通想想办法哒!”
“这不,就在本月十八入夜里,他温伯呀,就找去了咱在东牌楼街我暂住的那套宅子里!”
“盐引不仅递了来,同时呀,就亦密言相告了我这一惊天的消息!”
“说是叫我如返扬州,就赶早动身!”
“再过几日呀,恐是这南京城戒防还会更严,别到时候想走,都难能出去啦,再耽搁了外事去!”铮文一五一十,将得情由来龙去脉,讲了个仔细。
闻听得此般消息,沈朝宗亦是接连呼出好几口气,心下忙紧着思忖计较。
片刻,才复定神回说。
“唉!”
“真乃天佑大明啊!”
“北境京师已是一去难返啦!圣上也没啦!”
“此番太子能逃出生天,得以南来,想是到得应天,登继大统,亦就在这几日!”
“国不可一日无君嘛!”
“铮文呐,此等消息,你可得把住了神儿,绝不可先从咱这儿外传去旁人耳朵里!”
沈朝宗提点。
闻之,铮文亦正色应首,深以为意。
“恩,这个事儿,还得容我仔细想些应对之法来才得行!”
“虽说咱现下,不过一届商流人物,于政难能掺和什么。”
“但毕竟这贩盐的买卖,是同得朝廷做哒!”
“一旦天有变颜,你我,又怎得全然置身事外呀!”
“这样!”
“既你已回了扬州,那明日,便就先同我去趟徽商别院,想是那会里另几个老家伙,眼珠子也都盯着呐!”
“打你前脚儿刚一下船落地,他们恐就都接着信儿啦!”
沈朝宗轻叹一声,抬臂勉为拍去跟做近旁之铮文肩头处,聊以吩咐。
“恩,是!”
“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