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您想啊!”
“这些个姑子,是要模样,她有模样!”
“素服净地的,还甚显刺激,有得别样情趣!”
“嘿嘿.”
“您说,这怎得不叫那些香客垂涎呐?啊?!吼吼吼”
王鳌永此贰臣奸佞,为奉主恶,竟亦不顾什么读书人的脸面矣,恬不知耻,言来这番腌臜龌龊事,而脸不红心不跳,真真儿是枉读圣贤!
“哈哈哈哈.”
“行!行啊你老王!”
“你个老瘪犊子!”
“你们这些个汉人奴才,他妈玩儿的比我们可花呀!”
“老子我这光听听,裤裆里的家伙都他妈翘起把儿啦!”巴哈纳显然更是少廉寡耻,听得王鳌永谄媚铺叙,浑身受用的不行!似其这般节口,已烈火焚身,难再按耐,遂忙活动心思,紧相对得另旁石廷柱话道。
“诶,石老哥!”
“不行,我这抓心挠肝儿的,越听越是等不得!”
“要不这样!”
“待会儿取下德州后!”
“山东北段儿这一片,石老哥你带队伍收拾得了!”
“横竖我是等不及啦!”
“我带本部人马,直插济南!”
“嘿嘿!”
“收了济南,泰山,那不就不远了嘛!啊?!”
“再者说啦,老子突袭而去,就此切了他们的后缓!”
“这你在北边儿,或招抚,或收剿,那不也都轻生些嘛,啊?!”
“你觉咋样?!”巴哈纳这厮此刻精虫上脑,恨不得是接上神通,一个跟斗翻去泰山快活,才算舒坦!
遂莽着就言来如此弄险行军之策!可毕竟素有明敏谨慎在身的石廷柱,还不似他这般荒唐。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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