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弄!”培忠令下,宏才亦只好勉强续做。
“咱”
“咱这也已算是坚守德州,第四个整日啦!”
“不得不说呀,这建奴鞑子,战力是果真不弱!”
“纵是单面强攻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打法儿!”
“咱顶得四大天下来,也是够受的啦!”培忠唏嘘。
“兵士弟兄们打的艰苦,这城里医药亦算不得足够!”
“这会子军医还指不定在何处急救伤员呐!”
“我这点子肩上的皮外伤,自己裹把裹把,也就行啦!”
孙培忠心系卒下,不忍因得己身皮外小伤,就大惊小怪,占去医官扶治伤员之时间。
见势,宏才亦不好再劝,索性就将话口扯开别去。
“唉,是!”
“那就依您吧!”
“将军!”
“你说,这按道理,咱山东军马,此番北进趟过黄河的可是不在少数哇!”
“万八千人,总归还是有的吧!”
“这萧督军亲携大军,也就在德州南边百里开外!”
“可”
“咱这一部,跟此德州苦熬!”
“这都已经硬扛了快四个昼夜啦!”
“队伍上,刚下我去计总耗损。”
“截至目前,咱四关全算一块儿,还可堪战的,业已不足一千五百啦!”
“阵亡人数,八百六十二!”
“伤者亦有七百多号呐!”
“我是担心,再这么挺下去,伤亡马上过半,队伍里,会不会.”宏才忧讲。
听之顿口,培忠亦忙接言。
“你是想说,伤亡如此大,怕底下卒丁心生怯战之念!”
“更严重者,哗变反叛亦不是不可能!是吧?!”
闻及培忠戳破要害,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