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得两则!”
“诸位,也请一并论之呀!”说着,倪元璐一反身,合扫诸阁员一眼。
瞧架势,已再不拖沓。
“其一,是为海运贸易之法!”
“呃,不过这个呢,说来,可能短时见不出效果!”
“但是,前有成例,后期发力,亦为可观!”
“这自有咱大明以来呀,东南沿海,就一直屡受倭患所扰,海疆甚有不平!”
“可经得百年不遗余力之清剿,到得眼下年月,倭寇海患早已势微!”
“呃,如无错漏,老臣遥记!”
“这朝廷里,亦有明载,最后一次大范围之倭患袭扰,还要追溯到熹宗一朝,天启四年时!”
“恩,也就是二十年前呐!”
“所以,陛下!”
“如今既主南境,海疆又恰时颇有承平,不如就此开了海运贸易的口子!”
“此法,虽说近时难能解渴,但以长远计,绝可为税政再添一大块进项来!”
倪元璐终是言来新策!听之,朱慈烺频为点首,以表肯定。
“恩,恩!”
“此法倒确是可堪一试!”
“这样,倪阁老!”再有追询。
“臣在!”倪次辅接言紧应。
“今日殿议毕后,你回去专写个海运贸易的详折来!”
“具体事项,容后咱再作斟酌!”
“你看如何?!”圣上专命。
“啊,是!”
“臣明白!”倪元璐答回。
“呵呵,好,好哇!”
“你们瞧,这不议不知!”
“大家伙儿同力献策,这办法,不是就多起来了嘛!啊?!”朱慈烺面色明显缓和。
“呃”
“咳咳咳”
“对,其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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