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言不看僧面看佛面。”
“你就算是为了宫中钰贞能保无虞,为了小娥能名正言顺进府当你的国公夫人,你也不能真拿他怎能着!”
“毕竟他处知此姊妹二人底细!”
“定要三思而行啊!”
“你可清楚?!”
致中苦口婆心,一番劝诫。
闻之,萧靖川深呼吸来,怅然慨叹。
“呵,明白!”
“刚在里间我也说了,事儿都是那顾家闹出来的,冤有头债有主,我自己会有分寸的!”
“且这话又说回,事已至此,再去追讨旁人,有甚意思?!”
“沈家嘛,我可放他一马,而且较去,其巨商豪贾身份,日后或亦还有堪用之处在!”
“放心,我不会鲁莽蛮干的。”顿口。
“至于你这儿,就更不必自责了!”
“我清楚,你这南来以后,百般事由缠身,既要应付皇差,内阁诸党,又要续人为我北向情报操劳。”
“昨儿个你也说了,人手本就不足,捉襟见肘,难能拆兑开去!”
“此事,毕竟是我私人事由,你能答应帮衬看护一二,已经是难为你了!”
“我又岂能因横遭变故,就将败事怪究于你头上?!”
“那我老萧成他妈什么人了!”萧靖川言毕惨笑,面色黯然。
“呃”
“事儿是如此说,不过,我这也确有不周之处!”
“我”致中揽责,还欲相说宽慰。
但萧郎已不愿再就此深究,遂摆手止去对向话锋。
“好啦!”
“飞宇呀,昨夜我已想通,日子总还要过下去。”
“你骂的对,大丈夫为事,多少弟兄身家性命都系在我一人身上,我又岂能因什么儿女私情损碍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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