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再言说了,即便是你想府中逍遥度日,恐人家也还不为乐意呐!”萧郎适当宽语回。
“哦?此话怎讲?!”听去长庭,引求再问。
瞧此,萧靖川长叹一口气出。
“唉”
“上有皇差,也是昨儿个武英殿夜见时告与我听的。”
“估算来,再等两日吧,待圣意宣旨下来,咱就要奔镇江府-常州县了!”
“小皇帝意思,是要我从那里灾情入手,彻查南境官绅贪腐,督巡军粮筹办等事!”萧实言告之。
不想,听及此话,长庭一翻眸子,反应更显抗拒。
“哼!”
“尽是些得罪人的活儿!”
“将军呐,都言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
“朝廷里,本就是大官大贪,小官小贪,人尽皆知,有什么好查的?!”
“放着朝中那些个御史监察不用,非叫咱这个不相干的去做!”
“这不明摆着拿咱当枪使嘛”
“干的好了,遭人恨,干的不好,又交不了差!”
“早知道这个熊样,将军您这国公爷,咱不当也罢!”
长庭好顿牢骚不愿,所言却亦正戳到点儿上。
闻是,萧郎一挑眉。
“嚯?!”
“刮目相看呐!”
“长庭,你小子他娘的长进啦!”萧作打趣。
盯瞧来,长庭却仍面有不忿,力主劝辞。
“将军,这活儿咱真没法干,本就同朝中大员不作脸熟,这么一弄,还不被人恨疯了去?!”
“不行,要不您就再跟邱公子商量商量,议出个法子来,咱把事儿一推,就算困到南京城里,也好过满大街去遭骂呀!”长庭劝词。
闻听,萧郎缓作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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