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他和陈队关系好,和县局权限小,给的钱也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可当他来到自己宰了那条蛇的地方时。
却发现地面甚至连血迹都没有,更别提那条蛇的尸体了。
沈河停好车,来到事发地左右打量。
而后目光定格在已经淡化到几乎看不见的血迹上面。
瞪着眼睛道:“我辣么大的一条蛇呢?”
不会真被人搞走了吧?
这大早上的,谁这么闲,跑到这个地方啊!
而且那么大的一条蛇尸体,难道就不害怕吗?
沈大力打着哈欠道:“沈哥,你找什么呢?是有什么东西落在这里了?”
沈河摇了摇头,直接上了车。
“没什么,走吧!今天中元节,再不回去,估摸着你要挨揍了。”
“啊!?中元节,该给老祖宗烧纸了,我咋把这事儿忘了,快走快走,待会儿路过那些摊子的时候停一下,买些纸钱纸衣服什么的。”
……
当沈河他们两个回到村子里的时候。
已经早上九点钟。
沈河还好一些,他这一脉只剩下他一个了,户口本就那么一页。
所以什么时候去烧纸,完全取决于他的心意。
但是沈大力回去后,哪怕手里拎着纸钱,也是被自己老爹踹了好几脚。
因为他那一脉的人都到了,全部坐在他家里等着。
他在买纸钱的时候,还注意到了今天早上老爹打来的十几个未接电话。
那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
回去一看,果然。
七八个亲戚都在他家里坐着,只等他一个人。
昨晚操劳过度,愣是没多少力气,回家不过一分钟,便被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