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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就顺水推舟推一把。
傅安安反应极快。
立马上膛,扣动扳机。
又是一发子弹,射向刚才的木门缝隙。
也不知道打中了什么。
噗通闷响。
里头的汪海甫,似乎快要被吓破了胆。
连声哀嚎,“别,别开枪,饶命啊!出去,我马上出去。”
凄厉哀嚎中,夹杂了痛苦的吸气声。
傅安安心想,后面这一枪,肯定打中了汪海甫身上。
如此贪生畏死,连个女郎都不如。
傅安安冷笑了声,依旧掩身在了死角。
等着汪海甫自个儿慢腾腾从房里滚出来。
尖锐的吱呀声中。
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白面无须,忍痛拉开了木门,探出脑袋,鬼鬼祟祟四处张望。
那一枪,打中他的手腕。
一手夹着公文包,另一只手,洞穿了一个血洞。
沥沥淅淅流着血。
“妈的,真晦气。”汪海甫没看见任何人,恶狠狠骂了声。
飞快从裤兜里摸出帕子,按住伤口,骂骂咧咧地往外跑。
根据他这些天东躲西藏的经验来看,此地不宜久留。
汪海甫缩着脑袋,脱缰野狗似的冲出大门,脚底抹油逃得飞快。
门外,乔曼守株待兔。
漆黑的枪口,对准汪海甫的后背,猛然扣动扳机。
“啊……!”
汪海甫惨叫一声,噗通直挺挺倒在地上。
乔曼扬起得意的笑,正要走过去,再补一枪。
忽而眼角余光,捕捉到了傅安安纤细的身影,从弥漫灰尘的老屋里,跨步出来。
屋内的光线再亮堂,也比不上阳光直接照射在头顶上,金光灿烂。
突如其来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