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地要学。
坐在篝火边的孟啸天没看两人练棍,他在用匕首削制箭杆,原材料不是树枝就是青竹。
弓箭是种很强力的武器,不过也有不少硬伤,比如必须双手使用,比如箭枝射出后很少能回收再用,身上也无法大量携带。所以合格的箭手都必须学会自制箭杆,装上箭头、箭羽便是百发百中的远距利器。
时候不早了,孟啸天也补齐了箭囊,跟远处正练棍学棍的两人打个招呼,便在篝火旁睡下,他要值第三班。
夜色已深,李彪停止了传艺,跟刘柱几番强调夜晚值班需要注意的事项后方才睡去。只是他睡得很不踏实,不时就会惊醒。
一个八岁的孩子、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他能放心安睡才怪!
事实证明,他其实可以安睡的。
刘柱只有十三岁,本是贪睡的年龄,可李彪数次惊醒时他都在精神抖擞的练棍。他练的不是呼呼带声的棍技,而是孟啸天刚教他的、毫无声息的挺棍。练会他便在沉睡的两人四周转转,顺便再给篝火添加些树枝,然后再练,毫无乏困迹象。
至于更小的孟啸天,他值班时居然也在练挺棍,两支肌线清晰的手臂竟然都稳如大山,显然早就练过。
差之分毫、谬之千里。箭术对手臂沉稳的要求,本就比其他武器更高。
一夜没睡好的李彪第二天醒来时,明显的有些精神不佳。孟啸天看在眼里但是没说什么,依然按照他的节奏朝小青山奔去。倒是刘柱主动拿过李彪的包裹背在身上,老脸发红的李彪没有逞强要过包裹,只是默默跟在后面奔跑,晚上传授刘柱棍技时更加用心。
如此跑了两天。
这晚,夜色最浓之时。
熊熊燃烧的篝火边,孟啸天正在练习挺棍,耳边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缓缓收起长棍,看向脚步的方向,看着黑夜中走出的黑衣人。看着有些熟悉的身形,他不确定地问了声,“是你?”黑衣人夜花点点头,看眼沉睡的李彪,朝他招招手。
孟啸天笑着摇摇头,“就在这里说吧。”他毕竟是少爷,夜花不好强迫、只好走过来,“少爷,这两天您每天都跑一百多公里,是打算一直跑到小青山吗?”
听着略有些无奈的话音,孟啸天奇怪地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