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
较比河北剩余的士卒战斗力和袁公出征时带的兵卒,那可谓是判若云泥。
在这般形势下,万余军卒要是在野外遇见数百的青州战兵,或许还会被打得哭爹喊娘。
见袁尚只看表面,而不明冀州底蕴,让审配内心连连叹息。
沮授苦笑不已,思索片刻,说道:“眼下刘玄德翼成中兴之势,横扫河北不可阻挡,我等要么战死信都,要么为袁氏计,举安平郡而降,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沮授之所以会如此悲观,那是因为他收到渤海兵败的书信。
仅高览在撤军回渤海途中,便遭到了青州军的埋伏,后军让张辽率骑军冲阵,阵脚瞬间大乱。
又遇到熟悉口音的袍泽劝降,让兵卒的士气立刻土崩瓦解,还没待对方多说几句,便俯首贴耳地降了。
高览见自己处于夹击状态,再怎么反抗也无补于事,前后进退无路,董昭还在数十里外。
又听见故人在敌军阵中叫喊,得知袁公已兵败身故,霎时没有了斗志,扭头吩咐军士用麻绳将他绑住,再去请降。
还不禁对军吏感慨道:“袁公奋起百万军,尚且一败涂地,我高览不过裨将,麾下兵卒不足数千,岂有不降之理。”
董昭倒是运气较好,有高览所部在前面挡着,得以成功撤回到南皮县。
可惜也好景不长,刘备随即调令张辽、于禁、赵震各领三千战兵、六千辅卒攻打渤海东光、重合、阳信、高城四县,然后再围攻郡首南皮。
大军还未至渤海,重合与阳信的县令及县里长吏就果断带头跑路,县里的兵卒都被董昭带回南皮驻守,只剩下一群维持秩序的役夫在你望我,我望你,那还守个屁城。
县令边命人坚守城池,边收拾行囊,趁夜带着十数僮仆持军械护卫,率先溜之大吉,因马匹少连婢女也没带。
县尉与县丞更是紧随其后,逃往乡里避祸,其余属吏有样学样,纷纷裹好钱财逃命。
除了有些黔首百姓趁着城门大开,官吏都已跑走,赤着脚跑进县城寻找各种留下的器具,连官宦家宅寻常的漆勺、钩、剪、虎子都要你争我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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