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秋双腿一个踉跄,被迫下了桩,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他掰手指头数了数,大约坚持了一个多时辰。
初次站桩,这已经是顶好的表现了。
照此下去,不用半个月,应该就能初步得炁了。
进度倒是比前世快了不少。
许知秋心有所感:
“这方天地的灵机,似乎……更加厚重。”
…………
索性也出不去,许知秋每日站桩,功夫日渐精进。
从最初的一个时辰,已渐渐能站两三个时辰了。
直至十多天后,
这一日午间,许知秋照例在院中站桩,忽而尾椎大穴,传来阵阵麻痒的感觉。
他心头一振,
“得炁了!”
这股麻痒很快转变为温热,像一股有质无形的热气,顺着脊柱向上,节节贯穿。
很快,走完了督脉。
又自百会下行至任脉,节节沉降,最终在下丹驻留下来。
“小周天,通了。”
许知秋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只觉得神清气明,好不舒服。
终于从新踏上了道途,这让他多少有些激动。
却在这时,
“呦~倒是我看走了眼,以为是个凡夫俗子,想不到却是个有根脚的。”
他猛地转头,只见前些日那女子鬼魅般站在身后。
一身淡紫色薄纱,脚下赤足。
那双略显狭长的眼睛,正细细打量着他。
她对许知秋饶有意趣,身子一晃,已绕到身侧。
葱葱玉指,挑起许知秋的下巴:
“却是不知你的来路,能否告知奴家,公子师承何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