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用惊动她。”
朝夕却是道:“老夫人,在您的眼里这是一件小事。”
“可对沈家来说,对老祖宗来说,怕是绝非如此。”
“照奴婢看呀,这人啊,还是一定要去余家请的。”
沈砚书离京之后,余氏便又回余家小住了,公孙氏也回了沈二爷家。
如今公孙氏回来了,余氏还没回来。
便叫这老泼皮又在府上得意着,磨搓起他们家夫人来了。
公孙氏惊怒:“不准去!老身说不准去,谁也不准!”
“老祖宗在余家住着正是高兴,想来此刻也是不愿意回来的。”
“容枝枝,你不孝顺老身就算了,如今还要勉强老祖宗为了你的事奔波吗?”
容枝枝听完,淡声道:“婆母不愿意请人回来也罢。”
“朝夕,那你便拿着休书,去给老祖宗过过眼。”
“便是老祖宗暂且不想回沈家,此事也当知会她一声。”
说着,容枝枝便将手中的休书递给了朝夕。
朝夕立刻应了一声:“是,奴婢这就去。”
公孙氏慌了!
她立刻拦在朝夕的前头:“有我在此,谁也别想出这个门!”
旁人不了解她那个婆母余氏,公孙氏自己还能不了解吗?
若是叫余氏知道,自己替儿子给容枝枝写了休书……
那个老不死的,怕是也要学着,替夫君写休书给自己。
把公孙氏自己赶出沈家!
余氏素来很瞧不上自己,甚至还有可能说:如今你不是沈家妇了,自然也没有资格替砚书休了枝枝。
到时候自己可真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朝夕却是坚决要从公孙氏身边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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