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凭什么自己不能为自家主子说话,吴婆子却能说这么多?
大家不都是奴婢吗?
公孙氏抹泪道:“我儿,吴婆子的话你也是听见了。”
“我十月怀胎生下你,含辛茹苦地抚养你长大。”
“如今你娶了一个这样的媳妇,如此刻薄你的母亲。”
“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容枝枝倒是平静得很,也没想着抢话说,只静静地看着他们母子。
她实则也很想知道,自己与沈砚书已经大婚若久,他是否还是会同先前一样,坚定的站在自己这边。
沈砚书听完了公孙氏的话,脸色发沉。
揉着自己的眉心,问了公孙氏一句:“母亲希望儿子说什么?”
公孙氏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便亮了眼,开口道:“你就应当休了她!”
“像她这般不敬长辈的儿媳,便是拖出去打死都是使得的。”
“我知道你对她情深意重,下不得这般狠手。”
“那便一纸休书将她送出门了事。”
“如此也全了我们沈家的好名声。”
砚书休的,可不是自己写的休书,余氏便不能有样学样。
公孙氏是真的不喜欢这个儿媳。
在她看来,容枝枝二嫁的身份,就是一个巨大的污点。
便是没有人明面上嘲笑过自己什么,但公孙氏与贵妇人们见面,也没来由地觉得抬不起头。
甚至看见两个人在路边说笑,也会无端怀疑是不是在笑话自己家。
这也是为什么她总是看容枝枝不顺眼。
玉嬷嬷皱眉,开口道:“相爷,话可不能只听老夫人一个人说。”
“不如你也听我们家夫人分辩两句?”
说着,便是对着容枝枝使眼色。
叫对方立刻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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