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不用你们出手,日后我自有打算的!”
沈父一听,心里更是欣慰。
“为了那畜生,不至于把自己搭进去!”
意思是让冯江东别做的太明显,别被抓住把柄就行。
冯江东点头:“我自有分寸!”
沈母就跟沈父说:“子不教父之过,虽然老刘两口子没做错事,但纵得孩子耍流氓,就是他们的错!
我看,以后咱两家也别来往了!”
老一辈的关系,说断就断,沈父有些犹豫。
“总得有个明面上的由头吧。”
沈敏说:“有呀!
刚才刘家老大媳妇带人来咱家闹腾,咱就借此不理他家人不就行了!”
沈父拍了拍大腿。
“就这么定了!以后老刘两口子问起来,就说没想到他家孩子这么浑,后面也没必要多说了!”
然后,沈父就问打人这事有没有露出马脚。
他来时听老刘那意思是要报公安局的。
沈月月看向冯江东。
如今村里也没监控摄像头,她叫了人也没人应,应该没问题。
就是不知道打人时,有没有留下啥痕迹。
单凭刘存柱的话,不能作为依据。
冯江东给了沈月月一个宽慰的眼神。
“没留下啥证据,他若告公安局,我也有准备,不用担心!”
主要,冯江东想说他在公安局有人来着。
又怕这样说了显得不稳重就没多说。
看着天暗下来,沈月月和冯江东骑着摩托车回了土家洼村。
杜娟今天也回娘家,老太太一人在家。
当然,还有山球作伴。
摩托车还没到家门口,远远就见到一人一狗站在夕阳下等着。
等到摩托车进了家门,那两道影子却消失不见。
沈月月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