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说完话也就匆匆走了。
南平公主跟着往前追了几步,荆条在脊背上左右晃荡,知道追不上,追出了十余步远后到底停了下来,定在原地好一会儿,也不知想到什么,最后掩面低泣着就朝着惊鸿榭跑了。
宜公主还没有走,她还坐在廊下,就坐在司马敦一旁。
摸着小黄,仰头问起司马敦来,“你怎么不说话了?”
司马敦挎刀正色立着,垂着眸子避开宜公主灼灼的目光,“末将不知说什么。”
宜公主捏着手,“你昨日还能说许多,是讨厌我,不想和我说话吗?”
司马敦低声道,“公主金枝玉叶,末将不敢冒犯。”
宜公主愣愣怔怔的,愣怔了好一会儿才问,“司马敦,你不喜欢我?”
司马敦低着头,欲言又止,不敢应答,“末将......末将......”
宜公主笑,松开狗头,“支支吾吾的,将军杀人那股劲呢?”
司马敦一凛,抬起头来,而宜公主已经跑开了。
是啊,司马敦杀起人来也是连眼都不眨一下的。
而宜公主不也把他杀沈猛的事记得那么清楚吗?
人一走,大明台又归于寂静。
谢砚还在抽抽搭搭地哭,赵媪也还在一旁愁眉不展,唉声叹气。
可仍旧还是那么静,静得似一座荒冢。
也不知这荒冢之中,到底有多少伤心人。
谢砚睡前还是要找奶,她睡前也还是要饮酒。
那一小包碎玉就放在枕边,看着,喝着,看着,喝着,难受得一回回地掉眼泪。
梦里再没有闻过那雪松香,也没有听见有人再唤她一声“阿磐”了。
谢允这一走,大营那边就数日再没有消息了。
这空当,西宫的人来过三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