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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生死活剥萧延年的伤口,又在这伤口上狠狠地捅上了一刀啊。
连忙轻拍自己嘴巴,“话糙理不糙,先生勿怪,先生勿怪.......”
又呲着个牙,赔着笑,“行还是不行,先生也说句话吧!”
那人道,“怀王也好,纣王也罢,说了要娶你,就是要娶你,谁也拦不住。”
好家伙,这小半日算是对牛弹琴了。
阿磐也变了脸,不赔笑了,也不按跷了,横眉立目的,“我不嫁你!”
那人就那么盘着腿,也不急,也不恼,“嫁不嫁,还由得了你?”
是啊,外头还有那一老两小的,哪里还由得了她。
阿磐跪坐一旁,恼恨地瞪,一时却想不出什么法子来。
却又听那人优哉游哉地说话,“若不愿嫁,便是甘愿为奴,那就囚起来,打上一架金笼子,把你锁在笼中,你说怎么样?”
阿磐一肚子的火乍然一下冲上了脑门,这便猛地扑过去掐他,“萧延年,你无耻!”
那人猝不及防,被她摁在毡毯上,砸得后脑勺蹦蹬一声响。
阿磐拼了命地掐,适才的钗子早不知道在扭打中被丢落到哪里去了,若是那钗子还在,她定要一把捅进萧延年的脖颈里,捅他个血花四溅。
她鼓着眼泪朝那人吼,“萧延年!我要回魏营!”
外头的狗腿子连忙勒马,切切问道,“主人可有吩咐?”巴不得他们的主人一声令下,就冲进来将她拿下。
那人容易被推倒,是因了他从不防备。
然虽容易被推倒,却也能轻巧地就将她的手掰了开来。
那人能在两国交战时大费周章地来,自然不会肯轻易退让,“休想我再放你走!”阿磐便哭,放声大哭。
哭便哭,那人铁了心断然不肯松口。
这一日到底是谈崩了。
这没法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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