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兴奋。

    不等他说什么，商如意已经打断了他的话，平静的说道：“但那都已经过去了。”

    “……”

    虽然他的话仍然没有说完，但商如意也明白了什么。

    说起来她好像真的已经快忘记了，虽然那也不过就是几个月之前的事，可当楚旸再提起，就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一样。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商如意只感到心脏几乎都要在这一刻失衡的跳动中碎裂了！

    “……”

    所以，他此刻才会觉得自己的话，有多么可笑。

    而楚旸没有把话说完，并不是因为他说不出口，而是因为他似乎完全陷落在那令他暴怒不已的情绪里，似乎是压抑到现在才终于发作，两眼近乎发红，死死瞪着眼前脸色逐渐苍白的小女子，好像恨不得将她吞噬。

    …

    他说什么？

    他问，他不如他吗？

    说着，他又低头看向商如意，那张俊美的脸几乎贴到了她的面前，商如意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呼吸急促而滚烫，仿佛内里吞入了无数烧红的碳火，让他五内俱焚，却又甘之如饴，他笑道：“是你瞎了！”

    那个时候，甚至是他，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陪着她散心，看风景，哪怕没有平息心中的煎熬，但至少，在那个时候，他给了她一些挺过去的力气和温暖——而回头再看时，显然，陪着她的楚旸应该非常清楚，她是在为什么而伤心难过。

    “……”

    “朕也不可能不如他。这天下的人，谁都不如朕，他是如此，谁都是如此！”

    “关切？忠诚？”

    商如意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没忘。”

    楚旸咬牙道：“那你——”

    “……”

    她知道自己没瞎，可双眼却好像被刀割一般生疼，顷刻间，有滚烫的东西涌了上来。

    商如意眉心一蹙。

    “……”

    商如意说不出话来。

    “你们都错看了朕，你，和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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