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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川公主看到丈夫这么在意自己,心中也感到慰籍不少,她不舍的看着儿子,将拿起一旁专门给儿子做的玉佩,用自己的手帕包着,“夫君,不必多言,若是儿子能得国师悉心教导,我也无怨。”
陆晋紧紧的搂住妻子,一狠心,抢过孩子送上在门口等了许久的马车,马车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他转身回到房间,两夫妻紧紧相拥。
燕王军中,朱邬急匆匆的冲进营帐中,“父王,刚刚得到叶狄传来的消息,他刚刚攻占蜀地,蜀王夏蒙自尽,现在正率军赶往汉中,与我军合围秦州。”
朱苒哈哈大笑,“姬武小儿,真是无能。这秦州现在守将是谁?”朱邬收敛住自己的笑容,“是驸马陆晋。”
燕王闻言不由的失望起来,“我几次三番派人前去秦州城写信劝降,都被陆晋骂走了,看样子他是打算要负隅顽抗到底了。”
“儿子倒是不觉得,现在局势已经明朗,师兄想必也能够看清局势。不过若是师兄负隅顽抗到底,儿子恳请父王,饶恕师兄性命。”朱邬跪在地上向燕王求情道。
燕王点点头,“陆晋这小子,就是太愚忠了。若是陆晋能降,真是善莫大焉。不急,待到兵临城下,我亲自劝降。”
“诺。”朱邬兴奋的说道。
马车在大雨中缓慢前行,长公主心事重重的坐在里面,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她也没什么心思看看这成州的风景。她借着偶尔飘起的马车帘子,看到骑在马匹上那个身影,她不由的痴了。
夏安乐元年末,一月前,叶狄接受了汉中太守王丕的投降,很快挥师秦州,燕王大军将秦州城团团围住。
陆晋坚毅的站在城墙上,他现在手中仅有两万大军固守城池,但他也四处求援,却没有丝毫音绪。这日他在城楼巡视的时候,突然听到城楼下传来声音,“师兄,我是朱邬啊。”于是他探出头去,看见朱邬只身在城楼下呼喊。
朱邬见他有反应了,便接着说道,“师兄有将帅之才,而昏君无道,戕害手足,重用奸佞,师兄不得不屈为这秦州守将。若是师兄能弃暗投明,父王肯以大军许之,况且菁菁倾心于你,若你当即打开城门,便马上是父王的乘龙快婿。”
陆晋拱拱手,“陆某深得陛下爱重,愿以此生长报国,况且临川公主与陆某琴瑟和鸣,陆晋不能负她,所以陆晋在此立誓,愿和秦州城共存亡。”看着朱邬又想说什么,“你不必多言了,城在我在,城亡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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