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成州传来的消息之后,不敢有任何的隐瞒,向隆武帝汇报了消息。隆武帝勾了勾嘴角,身子往后靠了靠,“叶赟呢?”
密侦司的人用舌头在嘴里打了一圈,“叶赟今日约陆镇安去吃饭,陆镇安回去之后态度就发生了转变,答应去麦积山。“隆武帝看向密侦司的人,“就按长公主说的那么做吧,”隆武帝说完转身退下,旁边的太监也跟着离开。待大殿中只剩下守护的侍卫之后,密探略有思索,便转身离去了。
“父皇,”朱苒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太子朱邬和女儿朱箐箐,神色复杂,朱邬看着一直沉默不语,面色苍老的父皇,哀求了一声。朱苒挥了挥手,“你背着我成立密侦司,朕不怪你;你让箐箐担任这个密侦司的统领,朕也不怪你。但是你对待前朝旧人,如此凉薄,朕实在不解。那些人虽说态度坚决,但你一家一家的灭门,是不是有点手段太过卑劣了?”
朱苒坐回位置上,侧着身子不肯面对跪在地上的一双儿女,“传旨,太子闭门思过一月,长公主幽禁佛堂礼佛一周,想明白了再滚来见朕。”说着挥了挥衣袖,朱邬愤愤的转身离去了,朱箐箐欲言又止,还是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朱苒等他们都离开大殿,拿起最上面的一张奏折,双手颤抖的读完,将奏折放到蜡烛上将奏折点燃,丢进放在一旁的铜盆之中,任凭火光将他的脸照耀的明晃晃的。看来,这个事情,现在或者永远都不能告诉他们,这件事就当作秘密,消失在这火中吧。
上官渝披着大氅坐在院中,神色复杂的看着天空中的星星,双手烤着面前熊熊燃烧的火堆,九月长安的夜晚到底还是开始凉起来了。虽然烤着火,上官渝却想起了一件事情。先帝到底还是心怀仁慈之心,自己虽然呈上奏折告知了镇安身世,但是他没告知陛下和长公主镇安身世,想必也是怕陛下初建密侦司灭了十几门前朝老臣,杀戮心太重。没想到几日之后,先帝突然暴毙,这件事他也默契的不再提起。
上官渝伸手提了提有些下滑的大氅,成州那边下起雨来,看来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