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地砸进原本还算平静的氛围中。
两人听闻此言,皆是一愣,脸上瞬间浮现出愕然之色。这个问题来得太过突然,让他们一时都摸不着头脑,完全想不明白韦斯顿为何会在此时抛出这么一个让人措手不及的问题。
伊文斯心中暗自思忖:“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觉得我之前表的忠心不够,还得再郑重其事地宣誓效忠一次?可我之前已经明确表明,会坚定不移地追随酋长,为部落效命了呀。”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刀疤脸可没伊文斯这般心思细腻,他下意识地就骂了一句:“妈的,开什么玩笑!”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那股子不羁的劲儿又让他没有丝毫道歉的打算。他瞪着一双眼睛,回望着韦斯顿,心里直犯嘀咕:“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而刀疤脸这句脱口而出的脏话,就像一道尖锐的声响,瞬间打破了伊文斯的思索。他猛地回过神来,心中暗叫不好,下意识地狠狠瞪了刀疤脸一眼,眼神中满是责备与警告。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伊文斯迅速调整神色,面容变得无比庄重。他单膝跪地,右手握拳,紧紧贴在胸口,目光坚定且炽热地望向韦斯顿,用那充满力量与决心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宣誓道:“在下愿为酋长肝脑涂地!若有二心,天诛地灭!”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仿佛带着他灵魂深处的忠诚与热血,在房间内回荡。
韦斯顿看着单膝跪地、一脸赤诚的伊文斯,眼中流露出明显的满意之色。他微微点头,语气温和地示意道:“很好,先起来吧。”
而对于刀疤脸,韦斯顿与他相识已久,彼此打交道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太了解刀疤脸那副玩世不恭、随性不羁的性子,本就没对他在这种场合下能有多么正经的回应抱什么指望。
伊文斯利索地站起身,韦斯顿见状,神情一肃,正式切入正题:“我问你们这个问题,绝非是想听你们表忠心。实不相瞒,咱们此刻确确实实正处在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他的语气凝重,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忧虑。
刀疤脸却依旧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大大咧咧地回应道:“哎呀,咱们这些年摸爬滚打,哪次不是在鬼门关前徘徊,不都挺过来了嘛。”在他看来,过往经历的那些艰难险阻都能化险为夷,这次想必也不例外。
韦斯顿表情愈发严肃,一字一顿地说道:“不,这一次,情况截然不同,可能不是九死一生,而是十死无生。”他的声音低沉却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重。
刀疤脸一听,不禁提高了音量:“嗨!王八羔子吓唬我是吧!你少卖关子,痛痛快快直说什么事吧?”他被韦斯顿说得心里有些发毛,但嘴上还是不肯服软。
“注意你的言辞!”伊文斯眉头紧皱,出声警告道。尽管他也对韦斯顿所说之事充满好奇,但刀疤脸对酋长这般无礼的态度,还是让他忍不住出声制止。
韦斯顿深知此刻容不得半点拖沓,便不再做过多铺垫,直截了当地将真相和盘托出:“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提前行动吗?可不是为了打阿普杜勒一个措手不及。而是因为我在牢里的时候突然得知——魔族的三万大军,不出几日,便要兵临那拉提城,向我们发起进攻了。”
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打破了房间内原有的氛围。刀疤脸惊得直接从兽皮垫子上蹦了起来,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指着韦斯顿便破口大骂:“靠!你他妈有病是吧!都知道这消息了,不赶紧带着兄弟们逃命,还跑来这儿争这个屁用没有的酋长位置!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此刻的他,完全没了往日的随性散漫,只剩下满心的愤怒与焦急。
伊文斯同样被这消息震得呆立当场,一时之间竟忘了去指责刀疤脸的无礼,下意识地惊呼:“什么!”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深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