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奴婢女,以他当时的举人功名,多少官宦人家都抢着要,可他没嫌弃你,婚后还待你如珍宝。”
“如今他遭了难,你却抱怨嫌弃,做人可不能这样,你也是名门世家出身,从一而终的道理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虽说你家族败落了,可自小习得妇功妇德不能忘了。”
南缃听不下去,“夫人,你说这些如果是因为我刚才的话,那我再说一次,你误会了,我并非嫌弃洵一,也没有抱怨现在的日子,只是为洵一难过,替他惋惜,这跟我嫌不嫌弃他没有关系。”
国公夫人笑了两声,挑眉看着眼前人,“还不是一样,有何区别?”
南缃正要说话,被国公夫人抬手制止,“我不想再争论这个问题,只是同为女人又是长者,我劝你几句。”
“女子最重要的是名声,你现在的情况本就容易惹出非议,希望你以后能安分守己,莫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我国公府门风严谨,对下人要求也严格,决不能出一点纰漏。”
南缃听出端倪,“听夫人意思,是不是有人说我什么了?”
国公夫人没有否认,“世无空穴来风,你要是行得正坐得端,人们又怎会说你,遇事先反思自己。”
南缃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国公夫人却没有再说的意思了,命她退出去。
莫名其妙的这一出,南缃心头郁闷,幽怨这高门府邸真是复杂水深。
这么想着只期盼尽快和洵一搬离这里,眼不见耳不听为净。
刚走到药房门口,就见裴琰急匆匆赶了来。
他面容焦急悲切,一句洵一自尽了,南缃如被雷电击中。
疯了似得冲回家里,就见屋里屋里一片悲怆。
床上人安然的躺着,没有一丝声息,身上被大片鲜血染红。
南缃晕眩的厉害,跌跌撞撞扑到跟前,不相信这一切的她来回摸着洵一脸颊,抓起他胳膊寻着脉搏,又忙不迭的掐他人中。
裴琰心痛的在一旁劝着,告诉她人已经走了。
再也探不到任何气息,南缃身子一软,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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