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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事一发生,竟全都按霍去病说的剧本走了,这让霍光怎么都没办法接受。
听到门外没声响了,霍去病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不能是某人觉得不如我懂据哥儿,又在那里偷偷难受了吧?哎呀,这才是对的啊~据哥儿自出生我就在据哥儿身边了,你呢?见到据哥儿时都多大....”
霍光砰地推开门,
“有话快说!”
霍去病剑眉翘起,当得是眉飞色舞,
“怎么样?我说中了吧!陛下是不会让霍显进门的。”
尽管极不想承认,“对,你这次是说对了。”
“不不不,”霍去病敏锐抓到霍光话语里的小陷阱,“是我每一次都说对了。”
“嗨呀,懒得和你废话,我还有事情要忙呢,走了!”
拍了拍霍光的肩膀,霍去病别提多得意了。
...........
洛阳宫内马厩
唰!唰!唰!
有人正洗马。
可仔细一看,恐怕会把大多数人都吓一大跳,洗马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大汉太上皇刘彻。
刘彻亲手洗马?!
洗的就是卫青从大宛为他带回来的天马“玉花骢”,此马额头有玉花,还是骚包的齐刘海,
是刘彻最喜欢的马,年前装病遁入洛阳时,什么都没拿,却坚持要带上这匹马。
刘彻撅着腚,洗刷的格外用心,玉花骢马厩内干净至极,比人睡得都干净。马槽内是满满的怀风草,对于其他马匹而言的珍味,就是玉花骢的一日三餐,
看着玉花骢享受的样子,刘彻也笑了,
自己嘟囔道,
“你说朕不搞钱行吗?有一大家子要朕养着呢。”
玉花骢通人性,好似听懂了刘彻的话,跟着长嘶一声,这可把刘彻高兴坏了,将手轻放在马身上抚摸,
“还是你最懂朕啊!”
给玉花骢洗好后,刘彻以锦缎擦干马身,刘彻回身拿起马鞍,马鞍宝光四射,用玫瑰为鞍,镂以金银玉石,以五色锦制蔽泥,极尽奢华之风,给玉花骢搭上马鞍后,刘彻满意点头。
刘彻可不舍得骑,光是看看就很舒服了。
这也是刘彻所剩无几的爱好了。
正陶醉间,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陛下,”包桑恭声道,“霍能父女求见。”
“扫兴。”刘彻烦躁的摆了摆手,想说不见,可又想到,不见霍能父女哪来的蒲桃锦,没有蒲桃锦又哪来的钱,没有钱又如何养马?没办法,刘彻只能强压烦躁,开口道,“带来吧。”
没一会儿,包桑就把霍能父女带来了。
“草民参见陛下。”
面对霍能父女,刘彻连正眼对欠奉,
“怎么?蒲桃锦准备好了?”
此话一出,霍能来告状的声势顿时被压倒,
“陛下,草民无能,还没备好两千匹蒲桃锦。”
“呵呵,”刘彻淡淡道,“你确实是够无能的。”
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