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太后的身边耳语几句,
太后听完之后神色莫名,随即哼笑一声,
“小把戏。”
“令晖,你跟我回宫!”她吩咐道。
庆王妃微讶,“是,母后。”
回到慈宁宫,二人坐定,太后遣散宫人出去,只留了一宫婢。
“母后,是有什么事情吗?”庆王妃问。
太后看向那宫婢,“你,把你刚才说给哀家的话,再说一遍给庆王妃听。”
宫婢说道:
“昨夜,郡王深夜潜行去了谢家,半个时辰才出来。”
说完之后,她得了眼神示意便退了下去,殿内只剩太后和庆王妃二人。
太后表情淡淡,掀起明黄色的茶盏品了口茶,她派去的人,聿哥儿绝对察觉不出来。
庆王妃颇为惊讶,“这……许是去告别?”
不对,既然要娶谢锦姩只是遮掩,那就是没有情分,为什么临行前的深夜要去找她告别?
庆王妃眉间轻皱,若有所思。
太后瞥她一眼放下茶盏,
“想明白了没有?”
太后的嘴角微微上扬,
“聿哥儿小的时候,哀家教过他一个道理,那时候他才三岁生了一场病,病愈后想吃个糖葫芦你不让,哀家便教他问你要冰酥酪吃,后来,你果然给了他糖葫芦。他心思活络,这么多年在你跟前没少举一反三吧?”
庆王妃隐隐有些记忆,
那年冬天,聿哥儿在外疯跑受了风寒,养了半个月才好,闹着要吃糖葫芦,可是他吃糖吃得长了蛀牙,她就没让吃。
后来他闹着要冰酥酪吃,那可是寒冬腊月,吃冰怎么了得?万一吃伤了脾胃,病情复发,不是小事。
两相权衡,她就给了糖葫芦。
庆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