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难道她就不怕,这件事传出去她也名声丧尽吗?
谢锦姩的目光挑衅,现在就是对王老太君上刑,她也不敢说出那件事的原委。
因为太后既然赐婚,就说明了谢锦姩清清白白。
王老太君不敢说,伯爵府可承受不了太后之怒。
此话一出,三房和其他几房的人都愣了,她在说什么,他们怎么听不懂?
老太君是犯错才去城外庄子的吗?
王老太君回过味儿来了,原来这贱丫头是来兴师问罪的!
就凭她?
王老太君心中不屑,自己就是打了那贱妇又如何?
拿城外庄子的事情来说嘴,她自己又敢说出来吗?
王老太君的视线冷冷扫过慕容嘉楹,慕容嘉楹装作若无其事,实则心里已经慌得不行。
王老太君板起脸,
“胡说,老身这么大年纪了,能做什么错事?你是在何处吃醉了酒,在这说起醉话来了?”
见她这么说,谢锦姩也不觉得奇怪,
“刚才是吃了两盏子,外祖母莫怪罪。”
开胃菜而已,先激一激她的情绪,接下来的才是重点。
谢锦姩提着裙摆就坐在了王老太君的身边,王老太君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她到底想干什么?
谢锦姩朱唇轻启,
“外祖母,外祖父怎么突然就瘫了,有没有请太医看过?”
“当然看过了,太医说年纪大,稍不注意就中了风。”王老太君不耐回答。
“是吗?”
谢锦姩压低了声音,声线幽幽,
“那验过毒没有?孙女听说,有种毒草长时间吃了,就会麻痹四肢,让人逐渐瘫痪。您说,外祖父不会是中毒吧?”
王老太君的瞳孔骤然紧缩,手上茶杯咚地掉在桌上,洒了一桌茶水,不过片刻,她就僵硬地扯动嘴角,故作镇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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