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詹容予如释重负。
“我们要去多久?”谢锦姩问。
詹容予频繁掀开车帘往外看,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詹容予,我们要去多久?”谢锦姩又问。
“去……”
詹容予思考了下,“你想去多久就去多久,我看你在我家里挺压抑的。”
“我哪有压抑。”
谢锦姩不承认。
这样的婚姻,正是她最向往的婚姻,很闲,很自在,每天和春桃春柳只想着吃什么喝什么,还有玩什么打发时间,
多舒坦的日子,她明明很满意才对,有什么可压抑的?
詹容予却看出了她的嘴硬,
“装什么?我都看出来了,你一点都不开心,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跟木偶人似的,丢了魂儿。”
谢锦姩撇了撇嘴,
“就你知道就你知道,你才木偶人呢。”
詹容予只是笑了笑,
“我就是知道,我不仅知道你,我还知道他。”
谢锦姩眼眸微动,“谁啊?”
“少明知故问。”
谢锦姩:“……”
“听我大哥说的,上个月唐聿野就进宫了,去慈宁宫也不知道跟太后说了什么,后来庆王爷和庆王妃都进宫去了。”
“然后呢?”
“然后庆王妃是哭着回来的,这事你不要外传啊。”
“我能跟谁说去?”
这段时间来,谢锦姩刻意不去想跟王府有关的事,也刻意不去想唐聿野这三个字,
他早已接受现实了,不是吗?
她更是安然处之。
本以为自己已经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