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好可以物尽其用。
白鹤眠还可以当监工!
拿个小皮鞭盯着这些人,避免他们偷懒。
陆鼎只是想想,都觉得画面不要太和谐。
梦回西部农场。
而且,白鹤眠也是‘白’,西北也是‘西’。
怎么就不算专业对口呢?
鞭子一抽,小手一指。
鞭子啪的一声响。
白鹤眠:gowork!!!
陆鼎感觉门牙有点热,一咧嘴,晾晾。
忘清歌举牌疑惑。
“没事,我天生爱笑。”
陆鼎随口回了一句后又问:“需不需要下去看一下?”
毕竟实地考察一下,才能看的更清晰嘛。
至少陆鼎是这样觉得的。
不过他却是低估了人家的专业性。
忘清歌摇头。
她抬手指着不远处的小山头。
又举牌。
手上比划着动作。
说到这,她从斜挎小布包里拿出个小算盘。
噼里啪啦的一顿打。
木牌举动。
不眠不休......
资本家都得向你学习。
想到这,陆鼎突然感觉自己身上的使命好重。
必须得想办法给忘清歌身上的东西镇压了。
不然以后等她身上的东西爆发的话,九九六都要变成零零柒。
零点工作到零点,一刻不休息,一周干七天。
这不废了吗。
陆鼎感觉自己跟她一比,还是太善良了。
脑海中,她和白鹤眠的形象一重叠。
一个,是理想化主义的老板,完全不顾员工死活.....
一个,是一根筋狗腿儿经理,只看结果不要过程,完全不把员工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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