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听罢,辛晓晴笑了:“章副省长,每一个人的理想都不一样呢,写作仅仅是我的爱好,我从小就有着从政的理想,现在我们生逢战乱的时代,我一个弱女子也想为治理国家出一份力,这是我无法舍弃的一种情怀。”
听辛晓晴这样说,章子建不由对她刮目相看。
说着话儿,辛晓晴就让服务员把事先点好的酒菜送上来了。辛晓晴是一个很懂情调的女人,她过生日从不去那些闹哄哄的地方,只有在咖啡厅这样具有小资情调的地方,她才能让自己的生日渲染上浪漫色彩。
酒菜上来以后,她对章子建说:“章副省长,我今天把你冒昧的请来,你不会怪罪我吧,我要是知道那位读者是你,我绝没有勇气邀请你来这里的。”
她刚说完,章子建就对她说:“晓晴,今后我们在一起,你就管我叫子建就行,这样听起来顺耳一些,要叫副省长,就把我们的关系叫生份了。”
喝酒之前,章子建把买来的那瓶法国香水和美国丝巾递给了辛晓晴,“晓晴,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些就作为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吧。”
辛晓晴接过礼物不由笑着说:“章副省长,没想到你这么有情趣,这两个礼物我很喜欢,看来你很知道女孩子的心思。”
看到辛晓晴的脸上流溢着幸福的神色,章子建就说:“礼轻情意重,你过生日我总得略表存心。”
从这次见面以后,章子建跟辛晓晴的关系发展很快,终于有一天,在酒后他们终于融合在了一起。
那天,闵婉秋看到的那个跟章子建一起走的那个女人正是辛晓晴。
自从跟辛晓晴走到一起后,章子建明显地疏远了闵婉秋,他感到跟辛晓晴的身心交流,比跟闵婉秋更幸福。
眼下,章子建跟辛晓晴坐在后座上,左右手又勾连在一起。
从省府到忻州大概有二百多公里的路程,司机放开油门高速往忻州疾驰着。
一个半小时后,章子建和辛晓晴就来到了忻州市第一人民医院。
看到副省长来了,向玉萍就和她的女儿彭舒白向他走来。一见面,章子建就安慰道,“老嫂子,你和孩子可要注意身体啊,以后老彭要是醒来,还需要你们的照料呢。”
安慰了彭书记的家属,章子建就问简世超,“彭部长的病情现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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