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此时,
宽阔的办公室里,两人正在说话。
一穿西装,大背头,体重两百多斤,整天吃喝那种。
这是矿长秦建国。
另一人穿行政夹克,一手背身后,一手拿放大镜,对前方青铜鼎炉弯腰研究。
鼎炉高约一米,雕花草树木造型,下方刻奇怪符文,光下闪红光,像底部有火。
美中不足缺个支撑脚,用石头垫着。
“秦总,这次捡到宝!我虽不懂古玩意,也知这东西有年头,值钱!”
行政夹克男子放放大镜,笑说。
他是牛头镇镇长,姓朱,和秦建国狼狈为奸,鱼肉百姓!
一旁秦建国笑:
“不瞒朱镇长,是好东西!”
秦建国的办公室内,古董架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珍玩,
但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那尊青铜鼎炉。
它静静地立在架子中央,
仿佛一位沉默的贵族,散发着岁月的沉稳与历史的厚重。
秦建国心中暗自得意,
这不仅仅是一件古董,更是他通往秦家嫡系的敲门砖。
“要是那个支脚没丢,估计更值钱!”
秦建国轻抚着鼎炉的边缘,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他虽姓秦,却只是秦家旁支,
对于秦家直系子嗣秦炫晔的喜好,他自然要竭力迎合。
“秦大少喜欢这玩意!”
他喃喃自语,心中却在计算着这尊鼎炉能为他带来多少好处。
前两天,秦建国得到这尊青铜鼎炉后,便在群里炫耀,秦炫晔主动表示想要一看。
秦建国虽然不舍,但也不敢违逆秦家直系的意愿,
他知道,
这尊鼎炉关系到他能否进入秦家嫡系,长远来看,好处多多。
这时,
矿场负责人敲门进来,打断了秦建国的沉思:
“秦总,外面有人找,说来要炉子!”
秦建国眯起眼睛,冷声道:
“什么炉子!告诉他没有!让他滚!”
负责人点头出去,
但几秒后,一声闷响,办公室的门被砸开,
负责人满身是血地滚了进来,躺在秦建国的脚下。
门口,
一个青年双手插兜走了进来,眯眼看向青铜鼎炉,笑道:
“睁眼说瞎话!炉子在这!”
来人正是李超!
秦建国见李超,面色一冷:
“什么意思?来矿场找茬?”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警惕,心中却在快速盘算着如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
李超笑道,指着青铜炉:
“这炉子是我的!我只是来拿回自己的东西!”
他的语气十分坚定,没有一丝的犹豫。
一旁的朱镇长见状,插话道:
“小伙子,我是牛头镇的镇长,好心提醒你。首先,你打人犯法!其次,我可以作证,这东西是秦总的,你这是入室抢劫!现在认错,不然我叫执法队关你!”
朱镇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他的眼神在李超和秦建国之间游移,心中却在为自己的立场感到得意。
抢劫?
李超摇头笑了笑,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和程金柱的录音对话。
听完录音,
朱镇长的脸色变得尴尬,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
凡事都要讲“理”,这次秦建国确实有错。
李超收起手机,望着朱镇长:
“炉子我预定了,被村长抢了,村长背后是秦建国。等于秦建国抢了我的东西。不提你治安管理的问题,先说炉子!”
顿了一下,李超望向秦建国:
“先礼后兵!你为炉子花了十万,钱我还你,炉子我带走!互不干扰!如何?”
李超的目光紧紧盯着秦建国,
他并不想因为一个炉子与人结仇,但他更不想放弃这个对他来说意义非凡的青铜炉。
李超对青铜炉的喜爱,不仅仅是因为它的价值,更因为它对他来说,是炼器炼丹的好宝贝。
他不想放弃,也不想逼迫秦建国,只想平静地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秦建国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他嘴角微翘,语气中带着不屑。
他本以为李超不过是个软柿子,可以随意拿捏。
他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胁:
“李超,你不过是个无名小卒,怎么敢跟我秦建国争鼎炉?你最好识相点,否则……”
李超站在那里,面色平静,眼神中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他知道秦建国这种人,总是喜欢用权势压人,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一切。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有力:
“秦建国,鼎炉是秦炫晔的,不是你的。你若再无理取闹,别怪我不客气。”
此时,
杂噪的脚步声打破了两人的对峙。
十几个精壮的汉子,拎着铁锹榔头,
站在门口,他们是秦建国的打手,听到动静赶来。
他们的目光不善,紧紧盯着李超,仿佛随时准备扑上去。
“秦总!”
他们齐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谄媚,但更多的是威胁。
手下的到来,让高启安的底气更足了。
他冷笑着,吐出一口烟圈:
“炉子这就是我的!别说十万,一百万也不行!”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嚣张,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说完,他大手一挥,命令道:
“愣着干啥?打断腿,丢矿外!”
朱镇长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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