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侑嘟嘟囔囔,让本就听不太懂关西话的我根本听不清他后半句是什么。
“我去一次尼崎吧。”
我本来都打算这样直接决定,可是遭到宫侑的反对,说不能让我出这个大钱。但我也不可能让宫侑来我这里,他明显不能像我一样可以随时拿出几万块来乘坐贵的要死的新干线,上次他送我发卡我都觉得心慌,担忧自己是否让他破费。
我尝试在我们之间找个折中的地点:“那……要不要去东京?反正我肯定要去东京集训,也是从那坐飞机出发。”
“还有,我会赶去看你比赛的。”
宫侑呆住,讷讷地问:“诶?你不是21号才比完比赛吗?”
“日本队打到决赛的几率还是很小的。而且没关系,我可以下飞机后在东京休息一下就往冈山赶。”不过就算如此时间也太紧,我握着水笔的右手顿住,迟疑地问宫侑:“你们应该能够撑到第二天不被淘汰吧?”
“当然可以!”宫侑不满于我竟然质疑他的实力,虽然我觉得比赛结果和他个人的实力关系没有特别大。
“好好好。”所以我敷衍回应。
宫侑又嘟囔句什么。
最后就这样定下,宫侑心情说不上好还是不好,我觉得他是开心的,但是好像又有些别扭。我则是继续奋笔疾书完成试卷。仙台第二的试卷还是绪方前辈帮我送过来,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癖好,不过也懒得探究,随她去,只是每次都会留她在家坐坐,聊聊天。
排球方面我则是在赤平教练的指导下疯狂占仙台lucens的便宜,过去蹭别人家的健身房。她们现在整个俱乐部都有些混乱,懒得管我。此时是联赛的休赛期,直到下半年9月份开启下一个赛季,北山小姐希望在此期间能够把新队伍磨合好。没错,花大价钱买的森山七濑选手已经正式报道。
也许是某种触底反弹,在经历初中高中整整六年社团强迫剪短发之后,绝大多数女生毕业之后会把头发重新留长,哪怕知道长发对于排球而言非常不便利。
在我第一天看见森山训练时,她就正在把自己的中长发扎成丸子头,并且为了怕散开绑的非常紧,我甚至都能看见被勒住的头发死死贴在头皮上。这个发型让明明才21岁的森山显得有几分老气。
所有人都很重视森山,整个俱乐部也弥漫着紧绷的氛围,心焦于下半年的联赛。而我敏锐察觉到其中的几分不协调。
森山名义上是引进的优秀高阶选手,并且也算有3年的职业经验,并不是新人。可她也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