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6k章,老老规矩,明天补一更)
周牧左手托举半枚昆仑法令,右手持着戮仙剑,毕恭毕敬,高举着剑和印:
“我为陛下抛头颅、洒热血,凡陛下念之所至,即吾剑之所指!”
端坐在古老帝座上的无上者微微颔首,神色间笑意盎然,缓缓开口,一字一雷鸣。
“吾赐汝之法印,可执掌左半昆仑墟,然世间,还有另外一枚左昆仑法印。”
周牧心头一紧。
天帝继续道:
“便不问问,吾为何告诉你有两份半枚法印,完全相同,都属于执掌左昆仑?”
周牧执礼:
“还请陛下明示!”
天帝平和颔首:
“有一个胆大包天的生灵,同样执掌半枚昆仑法令,他那半枚与吾赐汝之半枚,一般模样,皆属于。”
“然,汝手中法令,为吾亲手铸造,金母亦相助,虽不及那胆大包天者手中法令,却非凡依旧。”
周牧脸上浮现出懵懂茫然之色:
“两个半枚,并非对称的、互补的”
“然也。”
帝轻语,目光中泛着很冰冷的色彩:
“那个生灵有大罪孽在身,金母赐其法印,是做为鱼饵之用,一旦其持法令入昆仑,意欲执掌半座昆仑墟,吾等便知其是谁矣。”
缓了缓,天帝含笑:
“便是那时,汝在持此法令,遏制其中执掌昆仑的权能,行大祭,吾当亲临,亲手镇杀那只小贼。”
祂的语气很不忿,显然对周牧的怨念极深——先是被痛骂两次,然后自身真身都被融进大座,千千万万劫要被人坐在屁股底下,
无上者这个层面,要什么有什么,若非其他同层次的制约,可以说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祂们很多东西都不在乎了,故此最在意、最看重的,就是。
天帝的脸面被周牧掉尽,誓要杀他。
周牧神色间看不出任何异常,重重点头:
“定不负陛下所托!”
“嗯。”
天帝平和颔首,越看眼前的小老头越是欢喜,忍不住击掌赞叹:
“可惜可惜,汝诞生的实在太晚,否则或许无上者行列,有你一席之地,如此天资,如此机遇,举世都罕见!”
祂很振奋:
“那个小贼,有三清相护,汝不可轻视,但也不必妄自菲薄,汝不落于他!”
周牧再度点头,举剑托印,佝偻的身躯都挺直了,像是要为天帝征战在前,冲杀八方,击向一切敌!
“元始那老鬼,很敏锐,回去吧。”
天帝最后开口,神色复又肃然,带着威严,一挥手,老人消失,被送回了,
而祂则止不住的在笑,目光炯炯有神:
“元始,太上,灵宝!”
“汝等怎么也想不到,吾在如此落魄之际,还能寻到这等生灵吧?哈!”
“一个先天神魔,从第一纪元初就存在,意外遭封存到现在才出世,更机缘滔天,背负无穷天地气运.”
天帝笑意盎然,将那个小老头洞悉了个干干净净,
他无名,以周为姓,自号守书吏,来自大天地诞生之初,生来就是,属于,但遇到意外,初生时被封在一块源晶中,直到第三纪末才破封、醒来,
关键是,其命格是如此璀璨,本该为第一纪初劫的应劫之人!
哪怕意外错过了第一纪的初劫,但其命数未改,注定成为下一个纪元初劫的应劫之人!
捡到宝了。
天帝抚掌叹笑。
………………
“两位前辈到底替我编织了怎样的过往,让这个老东西看的哈哈大笑?”
周牧嘀咕,眼前破碎的景象逐渐凝实,已然回到了那处幽幽大殿之中。
右手发问道:
“守书吏,可已见到陛下?”
岐伯投来目光,带着艳羡的色彩——他到如今,都还未曾被那位召见过!
最多最多,只是由传达来赏赐。
周牧呼了口气,伸手一摊,半枚仿制的昆仑法印浮现,而后是那把戮仙剑。
右手轰然起身、色变,岐伯一个趔趄,瞪大眼睛:
“戮仙!!”
幽殿之后传来动静,似乎一直呆在那儿未露面的生灵也受了惊吓。
周牧语气平和:
“陛下赐我昆仑法印,以御昆仑墟,还赐我戮仙剑,以护道杀敌。”
“陛下竟如此看重你??”
右手呆呆呢喃,深吸了口气:
“昆仑法印,我明白了,那你就是负责钓鱼之人。”
周牧问道:
“可是陛下所说的恶贼?”
“然也,此开昆仑,所为不过二事。”右手语气很温和,将周牧视为了自己人,
认为对方日后前途无限光明,才一入伙,就得到天帝的器重!
故此,右手此刻知无不言:
“其一,是钓出某个胆大包天的小贼,那生灵和玉虚之主、兜率宫之主有很深厚的关系,曾经破坏了我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