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道:“明公,此时曹操带走天子的时间尚短,还没有来得及借助天子的威严。”
“我以为,可以暂时和公孙瓒议和。”
“公孙瓒此时固守易京不出,我们反正也暂时拿不下。”
“既然如此,和公孙瓒止戈,将全部精力放在曹操身上,灭曹操,迎天子。”
“届时,有天子坐镇,我们发号施令,天下诸侯,谁敢不从?”
袁绍见沮授如此急切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
沮授一脸郁闷道:“明公何故发笑?”
袁绍笑着对沮授道:“沮公,你就是太大惊小怪了。”
指着张遂,袁绍道:“之前,伯成率领一千骑兵,四千黑山军,都能震慑住曹操。”
“足可见曹操的孱弱。”
“我们何须对曹操过多担忧?”
“更别说,曹操是何人,有人比我更清楚?”
“曹操就是我幕僚之臣。”
“我若让他往东,他哪里敢往西?”
“今日他迎天子和文武百官,正是替我解了一桩烦恼,我为何反而要制约他?”
“我现在让他四处征战,就是让他为我扫清障碍。”
“我真要击败他,随时可为。”
“兖州现在虽然在他手里,可实际上,就是我囊中之物。”
又看向张遂,袁绍笑道:“伯成年纪轻轻,有所作为。”
“但是,终究是太过年幼了一些,所以对时局判断不清楚,容易高估敌人。”
“曹操,于我而言,犹如土鸡瓦狗而已。”
“等我拿下公孙瓒,届时,我大军南下,曹操必定望风而降。”
“不信的话,你们等着看就是了。”
沮授还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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