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中第一次浮现出一抹长辈该有的欣慰。
就好像是自己做了件事,能让孩子以后更快乐的生活。
做这样的事情,心中也会有股莫名的自豪感。
…………
皇宫。
朝堂之上。
建宏帝淡然的坐在龙椅上,目光注视着群臣。
“启禀陛下,侍郎府娄少君中毒一案,今日也该到结案之时了。”
一个臣子站出来,面色严肃的禀报。
此人正是户部尚书任为之。
他面色淡然,下颚蓄一抹胡须,看面容有五十左右。
身子宽大,站在那里颇似一尊大树木桩。
他说完此言之后,目光淡淡的朝着场中的一个人看去。
那个人,正是曾仕林。
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任为之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岐王倒台,任为之是为数不多知道内幕的人。
在当今陛下下定决心要弄岐王之前。
他见了一个人。
此人便是皇城司十大提司之一,白子青。
白子青家世清白,武道境界也是年轻一辈的翘楚。
故颇受陛下信任。
见过白子青之后,陛下便以雷霆之势将岐王迅速清理。
所以这很难不让人怀疑,白子是不是跟曾仕林有什么关联。
然而,此时曾仕林面容不变。
他站在人群之中眼观鼻,鼻观心。
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一般。
“哦”
建宏帝的眸中闪过一抹明悟。
他先是看了一眼任为之,随后缓缓点头:
“宣白子青。”
“是。”
随着小太监的离去,大殿陷入了安静。
户部尚书任为之也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之上。
今日他要做的便是试探。
试探白子青与曾仕林之间到底有何瓜葛。
不多时。
一道极为靓丽的身影缓缓步入朝堂之间。
他一袭白衣,满头波浪卷的黄发。
模样极为年轻,眸中带着一抹淡然之色:
“拜见陛下。”
“免礼。”建宏帝淡淡的点头,随后开口道:
“娄侍郎独子中毒一案,处理的如何了”
“启禀陛下,侍郎府的案子幸不辱命,臣于昨夜,将下毒之人拿下,并将娄侍郎之子娄通救于危难之间。”
随着他这话一出。
朝堂之上群臣的目光皆出淡淡的朝他扫视而来。
淡然者有之,嘲弄者有之,讽刺者亦有之。
破案破案。
偏偏恰巧就七天之期到了之后,你把案子破了
大半人面色虽然不变,但心中都有自己各自的猜测。
无非是找几个替死鬼罢了。
这是古往今来所有官员惯用的手段。
建宏帝听闻他的话之后,面上没有丝毫波动。
显然,他与群臣的想法并无二样。
“若是冤假错案,便罪不容诛。”
建宏帝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
白子青伏下身子恭敬道:“臣下之言,句句属实,陛下若是不信,可唤娄侍郎亲自来问。”
今日娄英启并未出现在朝堂之中。
他家中逢悲,建宏给他放了个不小的长假。
“那倒是不必,让他静养几天也好。”
建宏帝的眉间轻轻扬了扬,他的面上之上浮现出一抹兴致之色。
朝着白子青看了过去:
“是何人下毒青腹蛇毒又是怎么解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也都好奇的朝着白子青看了过去。
户部侍郎娄英启之子身中剧毒一案虽然已经过去了好些天。
但是如此要案还是在朝堂之上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三品大员,说大不大。
但是说小,确实不小。
若是其子真的中毒而死了,陛下为了拉拢娄英启也好,为了平息众臣之间的恐慌也罢,定是要发怒一番,伏尸一波倒霉蛋的。
好在,这件案子听那白子青的意思是结束了。
所以他们心中想知道,这案子到底是怎么破的。
“启禀陛下,下毒者,并不是人。”
白子青缓缓抬头,声音之中透着一抹冷淡。
这话一出。
户部尚书任为之的眸中闪烁起一抹精芒。
但他此时隐藏的很好,只是牢牢的站在原地没有开口。
老爹则是挑了挑眉,好奇的朝着白子青看去。
“不是人”建宏眯起眸子,直直的看着白子青。
“说。”
白子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拱手禀报道:
“案发后几日,臣第一时间觉得,应该是娄通最近得罪了谁,亦或者是娄侍郎最近与谁发生不快。”
“故将此案定性为报复性案件。”
“所以皆将念头放在下毒之人身上。”
“而,一连寻了几日,都未曾找到。”
“直到昨日,臣下在情急之中才发现了几个疑点。”
“屋中的陈设……被褥……还有打开着的窗户……”他不紧不慢,缓缓的讲述着“自己”破案的整个过程。
“所以,最后在臣抽丝剥茧的推理之下,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