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又是贪墨饷银,又是要杀我,又是要扳倒我父……”
曾安民闭上眼睛,手指轻轻的在桌上“哒哒”的敲击着。
他脑海之中开始了一个又一个合理的猜测。
“如果我是熹妃的话……什么样的情况之下,我才会如此苦心孤诣的去做这样的谋划”
他思索了半天,还是没有什么思路。
良久之后,他才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任为之已经落马,没有人能阻挡父亲这“江南党”的崛起了……”
“我干嘛非要追究到底”
他缓缓站起身,正要朝着屋中而去。
便听到一道声音响起:
“权辅贤弟,许久不见了。”
白子青的声音很熟悉。
曾安民也抬起了头,朝着白子青看了过去。
此时的白子青在夜色之中,极为骚包。
熟悉的一袭白衣,熟悉的那般俊朗。
只是他的手中……
曾安民瞧了过去,好奇的问了一声:“你手中这玩意是什么”
白子青自房屋之上点地而下。
动作飘然,宛如谪仙。
“我也不知道。”
白子青随手将手中的东西抛了过来:“那日阻止东方教炸济水堰的时候,杀了两个杂鱼,有个人我看将这玩意保护的挺好,想来应该是个宝贝,便想着与你留下了。”
“啪。”
曾安民将那项链接过手中,仔细看了一会儿。
“这玩意看着可不像什么正经宝贝啊。”
他就着月光,看着项链上那六颗白色类似骨头的东西。
一股子森然的气息让他感觉手有有些发凉。
“我是看着挺好看的。”
白子青来到曾安民的对面坐了下去,环抱着胳膊问道:
“不喜欢吗”
“喜欢!权辅心中欢喜至极!”
曾安民随手将那项链放入了自己的备战空间之中,抬头朝着白子青看去,脸上露出笑容:
“这件大案,真是麻烦你了白大哥。”
“若不是你及时阻止那东方教的细作,我与我父二人恐怕现在已经入了大狱。”
“你我兄弟,何谈谢字”
白子青对曾安民这态度是极为满意。
但他此时的心情明显并不算很好。
他环抱着胳膊,上下打量了一下曾安民,声音有些幽怨:
“你与太子的关系应该也不错吧”
嗯
曾安民茫然的抬头朝着白子青看了过去。
白子青的面色怎么有些……酸酸的
“你从哪儿听的”曾安民有些想笑,他挑眉朝着白子青问道。
白子青抿了抿嘴,有些吃味道:
“太子为了你前往国子监扮成普通学子的事情如今整个京中都人尽皆知了。”
这事儿传播的这么快吗
曾安民的嘴角有些抽搐:“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任为之的儿子,叫什么任学梁是吧他不小心爆出太子身份之后,在东宫跪了一天太子都不愿见他。”
白子青的嘴角撇的有些吃味:
“可想而知,太子因为不能与你同窗,有多大的气。”
那股子醋意实在是太过明显。
曾安民愣了愣,他刚要辩解一二。
突然,身子猛的一震。
瞳孔也剧烈收缩。
关于熹妃苦心孤诣的动机,如同闪电一般,劈散他心中所有的迷雾。
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在他的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