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一切安稳!”
“只管去杀敌!为母以你为傲。”
……
那些百姓在军中的队伍之中搜寻着自己的家人。
曾安民在队伍之中,他面无表情,仰头听着周围传来的浓浓关切。
心中颇有些吃味。
“也不知道老爹此时在何处,好大儿出征,也不来相送。”
曾安民撇着嘴,随意的朝着人群之中扫了一眼。
然后他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倒身影如同抵挡世间一切喧嚣的莲儿。
站在人群里,殷切的朝着这边的方向看来。
“秦姊姊”
曾安民下意识的出声。
秦守诚也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当他看到秦婉月的时候,脸上露出丝丝笑意。
好闺女!心中终究还是惦记着为父的。
然后他就看到了秦婉月扬起手对这这边挥了挥。
她的手中,是一个绿色的小荷包。
那荷包上锈着粗糙的痕迹。
很显然,是手工制的。
看到这个荷包,秦守诚的面色轻轻一滞。
与此同时,曾安民茫然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秦姊姊叫我”
然后那边的秦婉月便重重的点了点头。
曾安民左右看了看,随后轻轻催动胯下马匹,朝着那边走去。
不多时,他距离秦婉月便已经很近。
“怎么了”
曾安民翻身下马,来到秦婉月的面前。
不得不说。
每次看到秦姊姊这张脸,都会被其给深深的惊艳到。
“权辅弟,一定要保重,这个送给你,我娘说秀着荷的荷包,可保人平安。”
秦婉月抿着嘴唇,面上担忧无比,将手中的荷包递给了曾安民。
曾安民笑呵呵的接过:
“害,秦姊姊倒也不必如此担忧,战场之上我稍用些心便能保证安全,我又不用上前线杀敌。”
说着,他接过荷包,郑重的将其放入自己的胸口之间。
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一般,他又认真的从胸口之中掏出来一个物件。
“秦姊姊有礼相赠,我又岂能辜负”
“这个东西是我爹给我的,乃是玄阵司徐天师所制的法器,距离相近的情况下,一击便能将六品武夫杀死,你且留着防身。”
说着,曾安民便拉过秦婉月柔软的小手,将那柄火小巧的铳递了过去。
“啊……”
秦婉月的小嘴轻启。
她的心中又是开心,又是担忧与不舍。
“如此贵重之物……”秦婉月咬了咬嘴唇。
“害!秦姊姊,在我看来,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比你更珍贵。”
曾安民的眸子直直的注视着秦婉月。
“嗯……”
秦婉月接过那火铳,脸上已经浮现出浓郁的红霞。
“我先走了,不必担忧我!”
曾安民笑呵呵的翻身上马。
只留下秦婉月那如同镶嵌在曾安民背上若秋水的眸子。
她静静的注视着他。
眼都舍不得眨。
……
“哒,哒,哒。”
曾安民笑呵呵的驱马行至队伍之中。
秦守诚面色极为阴沉,看到曾安民之后,他冷冷的“哼”了一声。
随后便撇过头去,不看曾安民。
“呃。”
曾安民只当是没有看到秦守诚的动作。
“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