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次排练。
途径一条路边满是小雪人的道路,陆远秋想到了前几天两人模仿着学校里的其他人,也在这里堆雪人的景象,他朝女孩问道:“你那天到底堆了雪人没?最后都没让我看。”
白清夏戴着粉色手套,手提着装舞蹈服的小纸袋,她闷头走路,没有回应。
见她不回答,陆远秋撇撇嘴,也没继续问,挺聪明的一个女孩,偏偏雪人怎么都堆不好,陆远秋那天还安慰她是她手太小。
“笑死我了,这个雪人好丑啊。”陆远秋沿着路边行走,看到一个丑得离谱的雪人,抬脚将雪人的脑袋踢得滚到了路边。
白清夏回头,眼神幽幽地望着这一幕。
她开口道:“这个是我堆的。”
陆远秋一愣,看她,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一分钟后。
少年老老实实地将脑袋捡了回来,试图将其安在原来的“臃肿身躯”上。
之所以说臃肿,是因为这个雪人的身体实在是膨胀得不成样子,也不知道白清夏在上面按压了多少的雪,也许这个女孩的“安全感缺失”也体现在雪人上吧。不过陆远秋还是昧着良心称赞道:“其实挺好看的,最起码比你最开始堆的进步多了。”
话是这么说,雪人的脑袋却怎么都安不上,白清夏都看不下去了,催促着:“别安了,去礼堂吧。”
“不行,这也是个生命啊!哪个不长眼的踢了它脑袋。”
陆远秋最后在雪人的脑袋上插了个小树枝,这才利用树枝将脑袋和身体连接在了一起,完事后他心虚地看了女孩一眼,从旁边路过,仿佛刚刚的那一脚和评价他都是无心的。
白清夏回头看去,虽然过了好几天,她却依然觉得矗立在路边的“臃肿雪人”是这条路边堆得最丑的那个。
就好像她一样,身上裹的面具太厚太重,就显得臃肿不堪。
她的自卑仿佛也蔓延到了雪人的身上,所以那天堆完后,她一直没有告诉陆远秋自己堆的是哪个。
不过。
在穿上洁白的芭蕾舞服,站在舞台上跳舞后,白清夏觉得自己终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