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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当月的低保得用来缴高三刚开学的学杂费用,可是临近开学父女俩已经饿了好几天,本来准备硬抗到开学就可以用饭卡里剩余的钱了,但那个下午白叔叔在家里饿得又哭又闹,动静特别大,怎么都哄不好,丽姐又不在家,半夜才能下班。
她没办法只能将爸爸锁在房里,自己出来做了那件她最不愿做的事情……
可结果,因为不想让陆远秋知道爸爸的情况,她还是在库房里自己将所有的面包都吃了。
当时哭的大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在吃的时候联想到了同一时刻还被锁在房里正饿着肚子的爸爸。
想到这些,陆远秋嚼着包子,嘴上的动作逐渐变得缓慢,他将包子干巴巴地咽了下去,一扭头,发现白清夏给他递来了用保温杯盖子盛的白开水。
“有点噎吧?”她在旁边问着。
陆远秋点头,接过杯盖喝了下去,水不烫,她吹过。
“陆远秋。”讲台上的刘薇突然开口。
陆远秋回头将塑料袋丢进了垃圾桶里,白清夏则连忙接过盖子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刘薇似乎并不是打算指责他,这位和陆远秋有着相同年龄的妇女面带微笑地问着:“这次一模的语文作文打算拿多少分?”
陆远秋脸皮厚地回应:“那得看作文题目是什么,嘿嘿。”
刘薇从台上走了下来,说道:“芦城晚报今天下午两点就发行了,不过我提前从主任那里看到了内容,感觉你在写作这方面还是挺有天分的。”陆远秋抬眸:“文章不是我写的啊。”
“我都听葛主任说了,文章虽然不是你写的,但中心思想是你给的,一篇文章我们说过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所有文字所表达出的内涵。”
“只有这个东西足够令人印象深刻,文章才能有份量,才能传世,就像那些诗人一样,他们的作品饱受后人赞誉可不是因为里面的辞藻够华丽,所以这次的芦城晚报也是你先给了他们骨架,他们才能缝合血肉。”
刘薇笑着解释。
这位教书六七年的语文老师似乎是在毫不吝啬地表达着自己对陆远秋的欣赏。
班级里的学生都十分诧异地望了过来。
听刘薇这么说,他们才知道原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