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柏景曜问一旁的许晏清,“接受他道歉吗?”
“……”许晏清身上沾了酒渍,粘腻不适极了,他不想再继续沦陷在舆论漩涡里,低声说,“什么时候能走?”
今天闹这么一出,柏景曜也没多少兴致了。
他对章常说,“再有下次,你也不介意因为公司账户的问题,坐几年牢吧?”
“……”这话给章常说得脸色发白,他家的产业并非完全都被洗白了,还涉及了一些灰色产业链,他都不清楚,柏景曜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气温逐渐炎热,全身湿答答地回家肯定不好受。
柏景曜让助理快速买了一套便衣过来,给许晏清更换。
酒店的套房很大,许晏清有点洁癖,受不得这一身脏污,他在浴室内冲洗了一番,随后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把衣服放在门口就行了。”许晏清说,来人也没出声,他便以为是柏景曜的助理。
淋浴的花洒是打开着的,浴室是干湿分离,水雾让磨砂的隔断门愈发朦胧,许晏清没听见门外有动静了,将隔断门拉开,想将衣服拿进来。
只这时,却是有手掌同样握住了门缝,将磨砂门拉得更开了。
“……松手。”许晏清眉头微敛,他皮肤都被热水熏得发红,乌黑的头发有些长了,垂落在脖颈处,发尾也湿漉漉的。
柏景曜来时穿着的深色西装,在宴会厅里就脱掉披在了他的肩膀,里面的枪灰色衬衣,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穿得极不规整。
他直接挤身进来,说,“明天让你去医院。”
这段时间许晏清被他关在别墅里,每回得了闲空,柏景曜就会去找许晏清,却没想到过了两个多月,兴趣不降反增。
许晏清还试图推他出去,问,“……你在国外,你没找过对象么?”
“怎么找?”柏景曜反问,“被你当成累赘,像垃圾一样甩掉,但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脑袋里都全部是你。”
柏景曜说得没有丝毫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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