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上辈子和司宪理成婚的时候,司宪理那身材是真的差。
大肚腩,腿短,时间短,皮肤油腻,经常不到半天就臭了,因为是油皮所以衣服之类的物件,只要是白色的,就会脏兮兮一片。
她实在是恶心他,所以就经常说月事不稳推拒圆房,好在司宪理也不稀罕她,她伺候不了司宪理就会去找别人伺候,小妾一个接着一个地上。
所以她倒是也没被恶心过几次。
秦阎看到程韫玉耳根微红的样子,也难得有些窘迫,看着已经卸妆去梳洗过才回来的程韫玉,居然不知道该先做些什么?
两人一个坐在床边,一个站在床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空气中流露出一种尴尬的氛围。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韫玉才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我们…呃…”
她原本想说的是,我们先休息吧,但是看到床单上的白布才想起来,明天这玩意要交上去的。
秦阎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而且也察觉到这事儿应该由他主动才对。
于是他小心翼翼走到程韫玉身边,用尽全力克制住自己过于粗鲁的力气,小心翼翼搂过程韫玉,放下了帷幔。
第二日清晨睁开眼睛的时候,程韫玉感觉自己好像睡在火炉旁边,身体被捂得暖融融的,一只大掌轻搂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拢在怀中。
程韫玉有些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居然舒服得不太想起来。
“腰疼吗”秦阎略有些低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问的同时还轻轻替程韫玉揉了揉腰。
他的掌心温热,揉得程韫玉越来越舒服了,忍不住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似乎是看出程韫玉不太想起来,秦阎在后面有些忍俊不禁,但也不点破,就这么给程韫玉揉着腰哄睡。
于是,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程韫玉又闭着眼睛打起了小呼。
秦阎单手托腮侧躺在她身后,就这么静静的瞧着,一直到日上三竿快要吃晌午饭的时候,秦阎才小心翼翼地爬起来,然后换了一身衣服,吩咐手底下的人去准备午膳。
秦家军的副使要上报的军情已经在外边等很久了,好不容易看到他出来,不由得快步走过去:“将军,您这一上午去干嘛了?我等半天了。”
“大早上的能干嘛?当然是睡觉啊。”秦阎瞅了他一眼,回答得理所当然。
秦家军副使听到秦阎说的话以后,瞠目结舌地站在原地:“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你刚起来?”
看他那副见到鬼的神情,秦阎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这才什么时辰啊,还没到晌午饭呢,刚起来不是很正常吗?”
“……”秦家军副使听到以后,一阵沉默。
这事儿换作京城中的其他纨绔子弟是挺正常的,但是换在他们家将军身上,那就不正常了。
因为他们将军可是被称之为玉面阎王的人。
打仗手段层出不穷,而且对时间以及军纪要求非常严格,哪怕是外边已经冷的能冻掉鼻子,都都不太想起来,但是他们家将军也依旧能够起来,并且每天是一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