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目光短浅?!”
冯吉一个哆嗦,仍然匍匐在地,但心中的挣扎已写在脸上。
他咬牙,硬着头皮道:“奉王明鉴!臣下实在不曾具体过问此事,全由库吏负责整理礼单,与臣无关啊!”
“还敢狡辩!”李彻冷喝一声,猛然将一卷清单掷于冯吉面前,声音宛如珠帘破落。
“本王所查,至少三十余本《营造法式》、七十余类医书外加无数珍贵工艺图册被作为回礼外赠。
这还仅仅是天竺一国,流入其余使团的书籍还有多少,还有多少珍贵书籍?
此种恶劣行径,你竟还敢言,此事‘与臣无关’!”
这话一出,养心殿内更是鸦雀无声,侍立于侧的太监也不敢吭声。
冯吉战战兢兢,额头触在青砖地面之上。
“奉王殿下明察,微臣……”
冯吉话说一半,却被李彻厉声打断:
“住口吧!别再妄图以‘偶然疏失’开脱了。你可知,一国的安危时常毁于细节之上!
你一时疏忽,便让数代名医大匠费心经营的工艺精益流失于外。
如此过失,若不予严惩,如何为后人正风肃纪?”
李彻的目光宛如刀刃,立于殿上的身影挺拔如松,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
他缓缓转身,朝龙案后的皇帝拱手道:“父皇,儿臣恳请彻查此事。”
“礼部上下,凡有牵涉之人,无论职务高低、爵位尊贵,应全部问罪下狱,判处重刑!”
皇帝眉头微皱,沉吟问道:“彻儿,冯吉是右相的人,你要如何处置?”
李彻知道,庆帝说的是右相,实际上是在询问自己。
这人是你的党羽,你保不保?
李彻眼中寒光一闪,完全不理会冯吉哀求的目光:“杀!”
“容儿臣直言,此人声称奉王一党,但儿臣从未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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