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坐在素舆上站不起来,就是他治好的,瑞王叔叫人去把他找来,他一定有法子。”
听到瑞王这么说,李承稷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激动不已:“多谢瑞王叔!”
他心里的惶恐和烦躁压下去的同时,恨意就涌了上来。
尤其是瑞王提到萧景弋这个人时。
姜氏这个贱妇一生下来就被姜家扔在乡下不管不顾,不就是仗着嫁了个好夫君,才敢这般为非作歹的吗?
那么如果萧景弋死了呢?
他要看着姜氏这个贱妇跌落云端,再出手将她折磨至死。
......他抬头又看了瑞王一眼。
萧景弋如今去朔州,查的是他自己当初被劫杀一事,但这件事,半年前瑞王叔就查过,说是西北的逆贼所为。
......萧景弋是个聪明人,他不信瑞王叔,还曾在朝堂上公然与瑞王对峙。
只能说明,朔州一事有着见不得光的阴谋。
“瑞王叔,”李承稷闭了闭眼睛,“我要提醒您,萧景弋去了朔州许久,算算日子,也快要回来了......”
此番马球场一事,让他切身体会到了,凡事最要紧的是先保重自身。
暂且先借一借瑞王叔的手吧。
瑞王见他都伤重成这样了,还能想到关心自己,顿时心痛不已。
或许,这就是父子连心的羁绊吧。
瑞王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安抚道:“好,瑞王叔知道,你放心,他不会回来的。瑞王叔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李坦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行事稳妥,又带着那么多的杀手在朔州等着。
围剿一个萧景弋,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正说着,外头又响起一声通传声:“皇上驾到!”
佑宁帝来了。
瑞王一惊,下意识地与周贵妃对视一眼,立刻收敛神色,极有分寸地快步走到外间,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