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思乡心切,且还存了衣锦还乡的念头。
不过这会儿却还不是回家的时候,得先把三小姐送回家才行。
孟渊和姜棠盘坐下来,陪着香菱烧了一会儿纸,又跟着她念了几首打油诗。
“干娘说,要么混日子,要么就混出息!”香菱两只后肢撑地,很是正经的道:“以前我就混日子了,以后不能这样了!”
她紧了紧小包袱,道:“赚钱是小事,以后我要当诗仙!”
“不当大儒么?”姜棠问。
“大儒太难了!”香菱知难而退。
“诗仙也不简单吧?”孟渊揉了揉眉心。
“至少我已经开始作诗了呀!”香菱很是认真。
眼见如此,孟渊和姜棠对视一眼,俩人啥也没说。
香菱挑了挑火,捡起几个干叶子丢到火堆里,问:“小骟匠,你有什么志向?”
她语声清脆,却又偏偏带几分老气横秋的样子,比玄机子都像得道高人。
孟渊瞧着烧纸堆,心说你搁这儿烧纸明志?
“我所求不多。”孟渊对未来有着明确规划,“乃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香菱瞪大眼睛,道:“你要当大儒?你还怪有志向嘞!”
“我是当不得大儒的。”孟渊摆摆手,“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我如今才只到修身一途,乃是为登武道之高。至于齐家,那也不必多说。我有姜丫头和你聂姐姐在,便足矣。”
“够不够呀?”香菱掰起小爪子,“我看你对明月姑奶奶也怪好嘞!”
“……”孟渊弹了下香菱额头,道:“别乱说。”
“唉,小骟匠见了世面,心眼多了。”香菱叹了口气,又认真的看姜棠,道:“小媳妇,你有啥志向?”
姜棠如今被应如是带在身边调教,不仅读书修道,性情也愈发温婉坚韧,但毕竟出身不高,即便见了世面,也无有什么大志向。
“赶紧长大些,成了婚,生上五六个孩子。”姜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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