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帮忙打扫的婶子回家,天已黑尽。
谢灵娇出了门,被她娘捉住拍了下胳膊,小声斥责,“你还知道回来!”
“我跟他们说你病了不舒服,小弛也是。一会别露馅,听到没有?”
“哦。”
谢灵娇听了话立马换上一副虚虚弱弱的模样,还咳嗽两声,“娘,大堂兄究竟闯了什么祸?”
这个事儿向梨花也是才知道。
她冷哼一声。
“你奶最心疼的大蛋,没银子还出去装阔请人吃饭,结果银两不够就借了印子钱!”她是气狠了,还呸了一声,“怪不得这些日子总找家里要钱,原是兜不住让放贷的找家里来了!”
“我就说你大堂兄不是什么好货色。就这么看着家里为他吃苦受累,还嫌弃给的银两不够多,让他在书院里没脸!”
“我呸!好处全让他占了,还嫌!”
想到家里这些日子喝的清水粥。
向梨花简直火冒三丈。
见大房一家还在安慰挨了打的祸头子,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三两步进了屋,“还问他疼不疼?大嫂,我看你是这些日子吃得太好眼睛瞎了吧?”
“他成天在书院吃饱穿暖有什么可疼的?为了让他读书,家里过的这都是些啥日子,啊?”
“惹了这么大的祸还心疼他,大嫂你可真是又慈又善啊!”
她娘阴阳怪气是有一手的。
大伯娘嗓门没她大。
又哭了一下午,嗓子都快哑了。
“向梨花!”骂不过,干脆扑过来撕扯她娘,“你这个黑心肝的,居然敢骂我家章儿!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听说她大伯娘自嫁过来就装身子弱,躲懒。
地里的活全推给二伯和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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