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没叫这个的啊,会不会是搞错了……这家伙犯什么事了?”
一个瘦高的差役候补热情的和那位熊哥聊着天。
“他养的水老鸦不守规矩,连着抢了我们黑河帮好几条鱼……我念他在衙门当差,开始就没在意。”
“谁知道他非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真以为我黑河帮是好欺负的?”
“以为穿上一身差役皮,我黑河帮就不敢动他?他也不打听打听,黑河县大大小小那么多帮派,敢以‘黑河’自居的有几个!”
熊哥气势如虹,言语间凶气逼人。
不远处的王启听到这番话,心中忐忑。
若真如这位熊哥所言,是自己的水老鸦过了界,那确实是他的问题。
自己虽说叮嘱过水老鸦,要在鳄帮的范围内捕鱼,但禽兽毕竟是禽兽,自己的只能让其臣服听命,具体的细节怎么做自己还是教不了的……像红隼那样通人性的确实不多。
可自己这一个多月去了那么多次黑河口,也没见有人提醒自己啊。
就算旁人不说,做了二十多年老渔民的梁白头若是发现了这种情况,应该也会讲一讲才对……
有点不对劲。
……
中午,王启刚下班就赶忙跑向黑河口找梁白头。
“越界?”
梁白头听了王启转述那位熊哥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即冷笑一声,“狗屁的越界啊。”
“那是人家看上你养水老鸦的法子了。”
“你的水老鸦整天那么卖力,那么能干,还那么听话……谁不羡慕?”
“若是能搞上几百只水老鸦,那岂不是能整日一劳永逸了?”
“可我没有法子啊。”王启苦笑着摊手。
“这话我可以信,但人家黑河帮的人不信,那有什么办法?”
梁白头摇头。
“要不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