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非史无前例,但终究是极少数。怎么会那么巧,偏偏打在他身上呢?周家是大户,我们刚查出点线索,他便死了。真是天不助我。”
沈昱语气沉沉道:“一切还得细查。容悦坊的两具女尸,我方才看到了。我猜,其中一具可能是周耀的继室。我在周耀府邸教书时,听了些传言,周耀那继室当年是个青楼女子,被周耀看上,好像还是奉子成婚。”
方宁的脸上无半分惊讶,心中亦有此想,光从周耀对他小儿子急转直下的态度,加之容叶与暗阁男人的对话,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沈昱吐出口浊气,将脸上的疲惫整顿一息,直切正题,“咱们分头行动,你打探一下为何周家要迁坟,再去城外周家祖坟查看一番,我去会一会江洲知府。回头,去我的别院汇合。江州城水倒是浑的很,大鱼还真不少。你万事小心。”
“我知道。”方宁应了一声,悄无声息的混入街头。
沈昱刻意稍等片刻,才从巷子里走出,直奔江洲知府府衙。
天上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方宁买了把伞朝着南街而去。
南街聚集着吃穿住行最昂贵的门店。她想周员外的身份必定常往来于此,在这里探听更省时。
果然,不消片时,她在一家布庄里,听到了点有用的东西。
“张娘子,周员外被雷劈死了!你们是邻居呀,早就听说了吧。”
“啊?我出了趟远门,今日刚回来,知道时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不太了解内情啊。周员外那样好的活菩萨,老天劈谁也不该劈他啊!”
布庄的掌柜听闻立即凑上去神秘道:“不是被雷劈死的,是烧死了。”
张娘子好奇追问:“真的假的?掌柜的,你从哪听的?”
布庄掌柜压低声音道:“周家迁坟是大事,提前从我这里订了上好的黄白丝绸布匹。我知道他们迁坟的日子,听说这次极为隆重,便想去看看他们的排场,谁成想......”
两个妇人听的入迷,见掌柜的不说了,催促道:“不成想怎样啊,掌柜的你倒是说啊。”
掌柜的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