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军棍。”
正八卦得无比鸡冻的剑枫傻眼了。
不是,怎么就五十军棍了?
他禀告的事情难道不重要吗?
眼见主子走远了,剑枫没胆子追上去求饶,只能哭瞎地抱住同僚的胳膊。
“寒啊,你可要救救兄弟我啊!”
剑寒被他恶心得嘴角直抽,无情地抽出自己的胳膊,“滚!”
剑枫撇嘴,“棺材脸你有必要这么冷血吗?”
剑寒不搭理他。
连主子的热闹也敢看,活该被揍。
剑枫瞪大双眼,不是,是他的问题吗?
明明是主子、裴临川和永安县主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劲爆了。
剑枫贱兮兮地蹭过去,“冰块脸,你说如果裴临川知道了主子和永安县主的事情会怎么样?”
剑寒冷冷地瞥他,“想知道?你去告诉裴临川。”
剑枫:“……不是,你能别学主子说话吗?”
剑寒不理他,足尖一点直接离开别苑。
“喂,冰块脸,你去哪?”
没得到任何回应,剑枫翻了个白眼。
不说他也知道,不就是去给永安县主扫尾吗?
……
“大人,永安县主发起了高烧。”
书房里,灵芝跪在地上禀报。
闻言,正在处理奏章的谢玄抬起头,眉梢微皱。
他起身,“让大夫过去看了吗?”
灵芝忙跟在身后,随着谢玄离开书房,“看了,但白前大夫说,县主脉象奇怪,并非一般的风寒。”
谢玄脚步微顿,随即不再多问地走进寝室。
姜昕身体一会儿冷得跟冰块一样、一会儿热得如火在灼烧,冰火两重天,难受至极,又张不开嘴喊疼,灵魂似那纸片一样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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