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你吹了什么枕边风,想要公司还是想要房产?”
陆海琛瞪了他一眼,用茶夹在陆呈泽不安分的手指上狠狠一拍,语气嗔怒,“胡言乱语,越来越没规矩了,她要你那些东西作甚?”
陆呈泽笑而不语,不戳穿不表示他看不透,一个心怀不轨,一个装聋作哑,幸好他早作了打算,不然真被他们吃得连渣都不剩。
“你和晏昌平的女儿最近怎么样?”陆海琛轻嗤一声,“还琢磨别人惦记你的家产,自己三天两头往海市跑,老子不要公司不管,像什么样子。”
陆呈泽脸上挂着混不吝的笑,一只手去摸西服口袋里的东西,那是一只精致的锦绒盒子,里面正躺着一只精心打磨的钻石戒指,场地已经定好,结婚的日子也请大师掐算过,等一回海市他就跟晏茴求婚。
“我们好的很,您要乐意的话,回头改口费准备厚一些。”
陆海琛似有些犹豫,“我听说她是晏昌平领养的,后来还偷了晏家的东西,被赶了出来。”
时间过去挺久,陆海琛费了不少功夫才打听来这些,他一面痴想着能巴上晏昌平的关系,将来可以在海市商界平步青云。
一面又担心晏茴的人品,一个没人要了的弃女,真让她进了陆家门,指不定哪天就被别人知晓了,让他们陆家成为莘城上流圈子里的笑柄。
陆海琛特意叫陆呈泽回来,存了试探的心,万一他俩黄了,自己琢磨来琢磨去不成了杞人忧天。
事实证明,他的顾虑不是多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