茴是我女儿,父亲和女儿一起叙旧犯了哪一条法律。与其挂念别人,不如好好想一想有什么遗言需要帮你转述的,看在咱们翁婿一场的情份上,我可以帮你这个忙。”
陆呈泽按了按心口,剧烈的咳嗽声掩饰住他手上的动作,“晏昌平,你想方设法把我引来这里,是想要我的命?”
原来李乐言口中的“死局”真的只是字面意思——
晏昌平想杀他。
晏昌平不以为然,嫌弃的撇了撇嘴,“不要感谢我,我不过是帮你个小忙,好让你们父子早些在阎王殿重逢。要不然,我那乖外孙一个人躺在地底下岂不太寂寞了。”
“你……你在说什么……”陆呈泽吓得一激灵。
晏昌平露出诡异的笑容,冷冷的看着陆呈泽,“我说,你的孽种已经死了,血淋淋的一团肉丑死了,扔在大马路上两只野狗抢着吃,甭提多满足。”
“晏昌平,你他妈就是一个畜生,孩子有什么错,为什么连他都不肯放过!”陆呈泽几乎是绝望地冲上去跟晏昌平拼命,还未近身,身后的保镖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将人狠狠摔在了地上。
落地时陆呈泽的后脑重重撞在墙壁上,他能感觉到脑袋上有热腾腾的液体顺着耳郭流了下来,忍着阵阵头疼,勉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小茴呢,你把她怎么样了?”陆呈泽问。
孩子没了,他能想象晏茴一定也遭了不少罪,身体上的,心理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