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泽i明显是高估了陶家人的礼义廉耻,低估了她的厚颜无耻。他开始后悔将两个白人保镖支开,就应该让他们把江欣悦用暴力赶出去。
他看了身旁的祁闻一眼,祁闻立即会意的往白人保镖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曾经不堪的过往一直是横亘在陆呈泽和晏茴之间的隔阂,他没想到,江欣悦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揭露出来。
陆呈泽和晏茴默契天成,虽然此时的陆呈泽心急如焚又懊悔不已,可看到晏茴一副气定神闲,完全没有因江欣悦的话受到影响,终是狠下心立在原地没有出面维护。
晏茴似有所感,回过头和陆呈泽对视一眼,无需只言片语,仅一个眼神读懂了她的意思。
江欣悦不是个聪明的棋子,不过应该算是个听话的。自她一出现,晏茴已经猜到了她此行不善,十之八九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其目的自然是为了破坏她的婚礼。
晏茴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身为当事人的她异于反常的淡定,静静凝视着江欣悦一瞬,嘴角微不可察的弯了下,马上又放下,一脸正色地看着对面强装镇定的女人,“那人找你来演这场戏,是允诺了你钱财,还是答应了你什么事?”
一语中的,江欣悦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绿了。
“什么演戏,晏茴,你在胡说什么?我说的都是实情,你向来擅于伪装,惯会利用花言巧语迷惑别人,我只是不想让别人都着了你道,让大家看清楚你晏茴的真面目。”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便来猜猜。”晏茴根本没理会她,自顾说道,“陶文斌骗了我三百万,不出意外的话,钱早被你卷入囊中了吧。不是为了钱定然是有所求,能让你所求之事,一定和江榭有关。嫂子,你认为我猜得对不对?”
晏茴声声铿锵有力的质问,给江欣悦的心里带来强烈的冲击,这一切的走向与她来之前脑中演练过的每一种可能都千差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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